這一個晚上,眾人睡得不算好也不算不好,中規中矩吧。
早餐時間很快到了,七人換好衣服來到食堂時早已人滿為患,前麵正有因為撞到而吵架的兩個人。
七人繞開這兩人隨便找了個空位吃飯,榨菜配白粥,素中之素。
祁子黎變成黃瓜條抱怨到:“家人們誰懂啊,天天吃素真的是無語死了。”
卜凡及眾人用勺子扒著粥,嚼著榨菜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聲。
“話說現在的網絡是恢複了嗎?不然當時我為什麼會收到短信。”祁子黎自己和自己一問一答。
七人不緊不慢的吃完後又開始聊起了天,食堂裏的人越來越少,隻剩下為數不多的十幾個幸存者。
罪犯們都去勞改了,其他幸存者都是零星的幾個,不像祁子黎七人,直接來一堆……
這樣的好處就是不容易被人盯上欺負。
“當啷……”一聲傳來,陳時遷被餐盤砸中,還好是沒裝食物的餐盤。
陳時遷不想惹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餐盤是一直吵架的兩人扔來的。
吵架的兩人走了過來,一手推著陳時遷的肩膀,把陳時遷按到了牆上,出言恐嚇
“我是監獄裏的老大,快叫老大,不然揍你……”
陳時遷沒有回應,隻是看向祁子黎。
祁子黎心領神會,拿出十字架項鏈,快步上前抽出細絲,把“老大”勒死了。
先是一個小男孩走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後開始尖叫。隨後監獄裏完全亂了。
祁子黎心想不妙,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就有獄警來把祁子黎和陳時遷帶走了。
留下張爍一行人懵圈。
監獄長此時正製作著新的蝴蝶標本,這次的蝴蝶是藍色的閃蝶。
“噠噠噠”清脆的敲門聲響起,隨後是開門聲。
祁子黎搓了搓手掌。
憑什麼就叫我們兩個,還有一個人沒叫,是我太放肆了,把人勒死了,不會把我們轟出去吧。
果不其然,祁子黎和陳時遷被監獄長轟出去了。
“你說,要不我們回庇護所去吧。”
“我覺得可以。”
“但是那樣我們出來的意義是什麼?我覺得有必要帶點東西回去。”
“嗯,好。”
但是最終還是隻能往庇護所方向走去。
祁子黎:“你說奇不奇怪,我們走這麼久,都沒有看到喪屍,話說監獄應該挺多喪屍的,為什麼監獄還能那麼多人。”
陳時遷:“這麼說來是挺奇怪。”
祁子黎和陳時遷像玩一樣回到了庇護所,祁子黎還一路說著“好無聊……好無聊……”
開鎖,開門,一氣嗬成。
各自回到了房間,祁子黎把燈打開,回想著這兩天,像加速了一樣就這麼過去了,總感覺不對勁,還有回來的路上一點喪屍都沒有,城市的郊區多少也會有一兩個吧。
太奇怪了。
祁子黎換好毛絨睡衣。
躺在床上包著被子,想著這兩天有多麼的奇怪,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與此同時,陳時遷也在床上想著這兩天的事。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