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喪屍太可怕了,搞得我最近天天做噩夢。”祁子黎自言自語。
她心想:“一個人生存太費勁了,特別是我這種弱雞,搞得我孤獨到自言自語還出幻覺,唉,身邊朋友都死光了。食物也快吃完了。”
祁子黎收拾裝備準備出門尋找物資。
把自製的紙盔甲套在身上,拿上棒球棍。輕手輕腳走到門口,把臉貼到門上看著貓眼。
“還好沒‘人’。”祁子黎說著就把門打開,一旁守著的喪屍立馬撲上來。
來不及害怕,腎上腺素飆升,祁子黎拿著棒球棍直直地打在喪屍的頭上,喪屍“嗷嗚嗚”叫了幾聲後倒下。
她鬆了一口氣靠著牆癱坐下來,就在放鬆警惕的時候,那隻喪屍不知怎麼又撲了上來一口對著祁子黎脖子上的肉就咬上去。
“啊!”祁子黎尖叫,但已無濟於事,祁子黎不知哪來的力把棒球棍再拿起。
“砰……”一聲響,喪屍徹底倒下再也起不來。
祁子黎把手按在脖子的傷口上,鮮血不斷湧出。
祁子黎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連棒球棍都顧不上。
頭好暈,我要死了嗎?
祁子黎一點點挪回房間,關上門,靠在門上,死死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她清晰的感覺到皮肉翻開。
最終,祁子黎脖子上的痛感越來越強烈,頭也越來越暈……
我還不想死……
祁子黎睜眼。
?怎麼回事?
祁子黎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脖子:“誒,怎麼是完整的。”
祁子黎用手掌撫摸著整個脖頸,有點震驚,沒理清楚頭緒。
祁子黎沒搞清楚發生什麼,懵圈地東看看西看看。
不小心瞥到了床邊放著的小台曆,不看不知道,台曆上的日期往前倒退了半個多月。
祁子黎比較懶,日期出錯是正常的,但是最多錯4天。
這就表明……重生!
祁子黎摸著腦袋,頓悟了。
掏出手機看著某個群裏興致勃勃的討論著一個遊戲的最新賽季。
還沒斷網,水電也沒斷,最奇怪的是沒人討論關於喪屍的事。
“重生了是吧?”祁子黎不太敢相信這個事實,坐在床上撓了撓頭發。
看看時間離上次爆發還有19天,她想好接下來要幹什麼。
祁子黎紮起頭發,拿起筆寫下計劃,與此同時陳時遷也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下購物清單。
陳時遷拿起鑰匙出門,跨上自行車,腳一蹬,出發采購物資。
陳時遷蹬著自行車來到批發市場,感覺肚子在蠕動。
有點餓,買個加料的雜糧煎餅墊墊肚子好了。
“煎餅,您拿好。”
陳時遷邊啃煎餅邊盤算著。
我對槍械很感興趣,有收集槍械圖紙的愛好,要不要買點鐵自己製作。
陳時遷搖了搖頭讓自己先不要想槍械的事,畢竟違法。
這個批發市場很大,還是露天的,現在又正是夏天,陳時遷倒還不想熱到中暑,推著自行車,踢一腳,把自行車鎖在路邊,快步走進批發市場。
先買幾箱自熱食品,再買若幹能量棒,斷水斷電後煤氣還能用,煤氣也要買,還有最重要的是水,水是生命之源,得來幾百箱……吃食的話就這些應該夠了吧。
陳時遷不想浪費時間,快步走起來,鑰匙不慎從口袋滑落出來,“當啷”一聲掉在地上,聲音很小,陳時遷沒聽到。
路邊賣糖的阿姨沒有什麼客人,正盯著地板發呆呢,一聲“當啷”,阿姨看了眼鑰匙,又看了看穿著藍黑色的少年,追上去拍了拍少年的衣服,遞過鑰匙。
少年伸手接過鑰匙:“謝謝阿姨,最近暴雨雨多,作物可能被淹,多買些東西囤著,物價可能漲。”
阿姨聽的一愣一愣的,陳時遷把鑰匙重新塞回口袋。買了一些那位阿姨的糖。
祁子黎從背包裏摸出一顆糖,撕開包裝,含著,甜膩的口感在嘴裏蔓延。
祁子黎一抬頭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在成箱成箱的訂東西,祁子黎覺得奇怪,慢慢走過去揪了下藍黑色的衛衣帽子,淡淡開口:“你怎麼在這?陳時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