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沉思(1 / 2)

看著老媽一副沉思的樣子,褚夢瑩頑皮地說道:“媽媽,你又在想什麼呢?”李雨晴聽到女兒的呼喚,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老媽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生活是孤單的,所以才時刻要用思念和想象來填滿。許多的時候,生活是一個人孤獨的旅程,隻有守住這份孤獨,才能成功。隻要這一刻我們竭盡全力了,下一刻也就已經不再重要。一個人獨自奮鬥的時候,曆史的經驗值得總結,曆史的教訓值得汲取。”褚夢瑩看著媽媽一雙深邃的眼睛,建議似的說道:“媽媽,若不識不知不想不思不愛不戀,就不會這般患得患失。往往握得太緊,東西會碎,手會痛。”媽媽卻說道:“如果上帝給了你一張漂亮的臉蛋,你要留心,這是對你的靈魂的一個考驗。如果你的靈魂平庸,這平庸會反映在臉蛋上,把漂亮現形為粗俗。如果上帝給了你一張醜陋的臉蛋,你要寬心,這是給你的靈魂的一個機會。如果你的靈魂優秀,這優秀也會反映在臉蛋上,把醜陋修正成獨特。去往聖壇和人們腳底的路是一樣的,期間不乏鮮血和鮮花,一樣的絢爛、一樣的璀璨、也一樣的艱難,承受是我們在人生中不斷學習的一門課程,包括各種打擊、各種挫折與磨難。人在本質上又是脆弱的,但承受讓我們成熟和強大,要大方而穩重,優雅卻簡約,未來無法預測,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俗話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但有一種女人,不僅能征服男人更能征服世界,她們集智慧與美貌於一身,就是那種‘桃花醉月思人遠,柳絮薰風逐夢寒’的感覺。其實愛情有的時候真的很簡單,男人累了隻需要你的一個擁抱,女人傷心了隻需要你的一個霸道。人們小的時候笑著笑著會笑到肚子疼,長大後的笑,笑著笑著會笑出眼淚,夾雜的是遺憾,更多的是無奈和感傷。人在社交場甚至有機農場,表麵看是興趣,實則是智慧的比拚。生命帶給女人的最偉大生涯,就是做個妻子。你們現在所處的時代,這不是能夠淹沒天才的時代,連庸才都不會淹沒。靈魂上如果沾染了斑斑點點,卻無計可施,日子久了,會透出來,統統印在眉梢眼角,當然人無完人。我常常在想:我要不是喜歡生孩子,下輩子就轉男人了。老媽我這一輩子的驕傲就是上帝賜給了我你這樣一個聰明又可愛的女兒。現在也老了,喜歡梧桐樹下戲鳳凰聽昆曲,喝紅茶,看董橋,背心經,練太極??老媽我這是提前進入養老的節奏了麼?”李雨晴自嘲著,正好從洗漱間走出來的袁桃馨聽到妹妹的話語,反駁著說道:“你還提前進入了養老的節奏,姐姐我還沒有你這樣悲觀的想法呢。姐姐我就喜歡旅遊,通過這一次的旅遊,我領略了雲霧繚繞中的奇石美景,趕赴了一場花海的視覺盛宴,約會這個春天對於生命而言,除了生死是大事,其餘都是小事!什麼值得執著?什麼應放下?什麼值得原諒?珍惜身邊的人。不是姐姐我自吹,姐姐我這火辣的身材確實迷死男人、氣死女人啊,有木有!是他溫馨的目光,教我堅毅望著前路,叮囑我跌倒不應放棄......生活,隻要記得它的好,它就會一直好下去!”

李雨晴聽到姐姐的話語,將目光轉移到了剛剛從洗漱間走出來的袁桃馨的身上,隨著年齡的增長,姐姐穿衣風格的主色調依舊延續了中年婦女的黑白色,但在這個乍暖還寒的春季中還加入了深紅、金屬的顏色,將頗具硬朗氣質的透明PVC材料的魚尾裙與柔軟、堅韌的羊毛材質巧妙地搭配起來,放眼望去,姐姐的氣質應該說真的像一個演員,基本符合養眼的要求,如果劇情節奏明快,製作亦屬講究的話,姐姐語氣中的字正腔圓,剛中帶柔,運氣輕鬆,高音舒緩,可以說是:一躍千年,一瞬間的低頭,化了三千年的冰霜,若回首,若回眸,就凝結著一段潔白無瑕的愛,純潔無私的心,純樸素顏的問候,潔淨如玉的祝福。看著姐姐的這身打扮,她的身上還特別有一種茶館女老板的潛質,如果真的壘起七星灶,銅壺就能煮三江,擺開八仙桌,招待十六方。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相逢開口笑,過後不思量,人一走,茶就涼,說什麼周詳不周詳。這一次回國,和姐姐相處了這一個多月,感覺到姐姐對中國的茶文化有了特別的了解:“什麼‘三道茶’是武夷山禦茶園根據武夷山民間飲茶習俗,以‘和、敬、怡、真’的思想為指導,整理出來的。也可以說是一種現代的飲茶方式,一般適用於茶館。還有什麼‘三道茶’包括‘迎賓茶’、‘留客茶’、‘祝福茶’等等”。在姐姐的口中說的是頭頭是道,聽著姐姐的訴說,仿佛想象中描摹了宇宙之初、萬物之初、生命之初的圖景,混沌、多變、未知、炫目,在李雨晴的心目中,姐姐的周身孕育著強大的生命力與能量場。它既可以是宏觀世界外太空星際雲係中宏大詭異的燦爛,又可以是微觀世界原子、粒子、微生物的玄妙,也可能是有衝擊力和爆發力的*或是靜靜懸浮積蓄欲望等待*的卵泡...簡約而不簡單,平凡而不平庸。李雨晴理解和深刻領悟姐姐言語中那個“他”的所指,他就是姐姐的初戀,就是眼前這個臭小子的父親——花實踐,這一次的老同學聚會、旅遊,偏偏又再一次的邂逅,似乎又燃起了姐姐一直深藏心底的那份少女情愫。李雨晴有好幾次都旁敲側擊地暗示姐姐,要把目光放的寬闊一點,可是袁桃馨總是固執己見地說道:“姐姐這輩子是走不出去了,就像一個本地通的電話號碼,隻能通本地。”甚至有一次和姐姐私聊的時候,姐姐知道了花來遲是花實踐的親生兒子,似乎還說出來了一句極端的話:“他不是另有所愛麼,虧得咱們的瑩瑩陰差陽錯的找了他的寶貝兒子,老爸可以不為自己的感情負責,真是老天爺開眼呀,可以父債子還,隻有我還有一口氣活著,我就要他的兒子做我一輩子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