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結束一天的課程了,我麵如桃李,春風滿麵的,趴在桌子上。啦啦啦,心裏的小人正在左右搖擺著跳舞。
心情還是比較美好的,但是如果沒有老師後來的那句話,數學老師說,“咳咳咳,同學們,我們說個事兒,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們這幾天多留點兒作業啊。卷子兩張。”
語文老師“,這幾天期末考試,要多多留點兒作業。”(„ಡωಡ„)栓Q
來兩張卷子,大手一揮,這兩張輕飄飄的卷子放在桌子上,我顫抖的手把它進書包的時候,他仿佛有千斤重,心裏的小人已經開始哭泣了,嗚嗚嗚。˃ʍ˂
英語老師...,我親愛的同桌看了我一眼哦是有什麼飄出來呢?是同桌的靈魂,那沒事了,等等靈魂啊。經過一番搶救,我終於是半死不活的把靈魂塞進了肚子裏。
放學了,這次我不裝奔跑著出去,是我同桌把半死不活的我,拉出了學校。別用那張臉了,趕緊的,寫完作業咱們好再去一趟。
說到這個我可就活過來了。“知道了,作業給我抄抄唄。”作業寫的死拉慢,並且還不願意思考的我,終於想出了這個損招。
“放棄吧,怎麼可能?”他用他那個死魚眼睛瞅著我。“我堂堂3好學生,怎麼能給你抄呢?”
最終他還是給我抄,他扶著腦袋看著我在旁邊奮筆疾書,仿佛手指又輪出風火輪了。他放棄了。在未來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美妙學生,被拖下了深淵。
好啦,我抄完把筆帽一扣,同時把兩本書一合,分別插進我和他的書包裏。走吧,來go!
就這樣將近6:30的時候,兩個身影悄咪咪的出了小區門。再次來到了那個已經不知道廢棄多久了,煙柳村了。
我們再次進去的時候,連外頭的老人,孩子都已經不見了,一個人也沒有。
死氣沉沉的,裏麵的天氣比來時更加的陰森,這裏原來放著那兩道木房子也不見了,好多草垛已經倒塌了,裏麵的東西也露出來了一點點,裏頭似乎是為了掩埋著什麼。
這裏的人也還是那麼忙碌,行色匆匆,臉朝著地方,不不願把臉麵朝人似的。
有人上回被一個善良大叔送出這裏的善舉,這回我大著膽子去拍了拍一個行色匆匆,抱著洗衣盆的婦女,請問你們為什麼不把頭抬起來呢?她緩緩將頭360度扭了個圈兒,又緩緩的將頭麵朝著我。
“嗷,嗷,嗷”的幾聲巨響,響徹天際。這是本美少女的吼叫聲,饒是我看了太多的恐怖片兒,也沒見過這樣式兒的。驚嚇過後,我仿佛想剁了我那隻手。
我發現我好像看不清他們的臉了,隻剩這一張嘴,裏頭長著幾顆尖牙,舌頭也異常的長,呈著深紫色。他們的手腳也似乎是虛幻的,仿佛就隻是一場虛擬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