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胡小鋒醒過來的
時候,滿頭滿臉滿身的都是水泥灰,至於那套同樣有著一個人形窟窿的被褥,已經被老娘卷起來扔了……
直到吃早飯的時候,胡小魚還在興致勃勃地問著:“呐呐,大老哥,你昨天夜裏,在床上是不是玩削筆刀了?就算你太重把床壓壞了,也不至於把這個床單什麼的都壓個人形窟窿吧?老媽說你小時候最喜歡玩削筆刀了,看到什麼都上去亂削一下。”
胡小鋒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懶的理她。
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心神激蕩下勁氣從身體的邊緣爆發而出,直接將貼身的被褥和下麵的床板、地板震碎了。
這種情況以前在煉獄之場進行人格模擬的時候並不少見,雖然不是同一個夢境,但同樣身體會有些激動。
不過,由於當時身體還隻到明勁高段的程度,所以最多也隻是把鋼製的鋼絲床弄彎了一些而已。
但是,自從進入暗勁大成以後,他已經很少做夢了,尤其是能讓自己內在激蕩的夢。
總覺得哪裏還是出了點問題……
“喂!喂!大老哥!你為什麼不說話呀?沒想到你都年紀一大把了,口袋裏還隨身藏著削筆刀,和我們班的那些傻瓜男生一樣……”
年紀一大把……胡小鋒的臉上出現了一排黑線。
“你為什麼會那麼的開心呀,大老妹?”他納悶了。
“開心?沒有沒有,我隻是為您那顆充滿童真的……哎呀!”
一個飯勺柄敲到了胡
小魚的小腦袋上。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昨天作業都沒做完,還有臉在這裏嘰嘰喳喳,都快遲到了!”嵐秀芳現在倒是一身筆挺的製服,雖然沒有執法官那種真正的持安警銜,但卻也有聯邦獨有的文職公銜。
“嗚~”對於老娘的獅吼功,胡小魚不敢怒也不敢言,隻能趕緊吸溜麵條,不小心卻又嗆到了。
“行了行了,”胡小鋒拍著她的背,“我開車送她去吧,媽,反正昨天也答應過她了。”
“開車?你哪來的車啊。”嵐秀芳狐疑地問道。
“呃……朋友借我的。”一時口快的胡小鋒心虛地說道。
“朋友?不會又是昨天那個駱家丫頭吧!”這次 ,嵐秀芳反應的很快,“你昨天自作主張收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搞的科室裏的同事都問我到底哪個才是我的準兒媳婦,更有不清楚情況的直接說我有福氣,兒子找了個天京市少有的德才兼備的豪門女朋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去見小雅了。”
“現在你倒好,不想著把這事情了清楚,反而還開上了別人的車,你這是抱上了豪門大小姐的大腿,要甩掉人家小雅嗎?我告訴你,胡小鋒……”
胡小鋒趕緊伸出雙手:“媽!媽!媽!別激動…別激動,她隻是看我們家出行不方便,把家裏閑職的車借我用用的,沒您想的那麼深,大不了我以後算她一點租金。”
嵐秀芳皺眉說道:“出行?那個駱
家丫頭的車肯定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