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鋒看著這荒涼的場景 不禁問道:“寮裏開這玩意能掙錢嗎?”
“平時生意好著呢,今天哥們為了請你才包場的。”
說著,敖魁把雪樹伏特加和一碟小黃瓜丟到他麵前:“花生米沒有,拿老毛子的酸黃瓜墊吧墊吧吧。”
胡小鋒毫不客氣地拿過酒瓶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先是啄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味:“這鹹不鹹,香不香的,還是不得勁。”
說著,一口就把二兩五十度的伏特加灌了進去,然後用牙簽插了一根酸黃瓜,咬了一口問道:“說吧,到底什麼事?”
敖魁剛想說話,胡小鋒又說道:“事先聲明啊,你如果想裝兩下,那我直接喝完就走人。”
敖魁無奈地一笑:“就你小子精,是,確實有點事,不過幹不幹看你自己,就當是我們給你的建議,和寮裏關係不大。”
“說說吧,我聽著。”
敖魁從衣服裏摸了兩根剪好的雪茄出來,丟了一根給胡小鋒:“原本呢,大家是不想來打擾你的,畢竟你好不容易回到這裏。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不管是機緣巧合也好還是造化弄人也好,反正你已經扯進去了,所以
,就直接進局吧。”
胡小鋒點上雪茄,抽了一口,架在手指上沉默了好一會,緩緩問道:“扯進去多少?”
“你做的每一件事,包括前天剛剛發生的那一件。”
“艸……”胡小鋒鬱悶地罵了一句。
“我們知道你的初衷隻是想救人或者幫人又或者自救,而且還玩了蒙麵奇俠這一套,把自己暫時藏了起來。”
胡小鋒無所謂的仰著頭吐了個眼圈:“用不著幫我說的這麼好聽,我也是有很多私心的,至少那兩個女孩,我確實是控製不了自己想和她們產生聯係,至於冽明霜,也隻是為自己的軟弱找點可笑的安慰罷了。”
敖魁搖搖頭,肅然說道:“並不可笑,冽明霜的兩次事故,如果沒有你的話,其實都已經脫弦了,所以,秦風和秦陽假如在的話,肯定會請你喝酒的。”
胡小鋒聽後,沒說話,靜靜地坐了好一會,隨後,嘴角微微扯出一絲微笑,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伏特加,用杯子撞了撞酒瓶,抬頭一飲而盡。
這杯酒喝完後,他的眉宇間明顯開朗了很多,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說道:“老天爺真特麼是一個充滿惡趣味的家夥。”
敖魁看著他說道:“所以,你現在這種半進半離的狀況,對自己和家人來說既尷尬又危險,你不該再維持這種現狀了。”
胡小鋒笑了笑:“老頭子讓你說的?”
“是,不過寮長心裏也是有點數
的。”敖魁說道。
胡小鋒點點頭:“好吧,老頭子怎麼說?”
“其實,我們和持安一直不怎麼對付,不過持安總局的領導前段時間卻特意為了你的事和寮長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