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毫不客氣地反諷道:“真有臉說呐!我們隊裏現在有三個隻要簽字印章就能結案的案子,你們二中隊年年破案率倒數第一,難道是想靠著摘桃子來遮羞嗎?”
張劍的陰了下來,冷笑道:“你們再怎麼扯那些當年勇都沒用,這是楊局和劉隊同時下達的正式命令,你們不給也得給,不然就是抗命!”
“還有,楊局要求你們每一個人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書麵檢查,由我們二中隊挨個監督,完成不了的或者檢查不深刻的都暫時停職,回家反省。”
“什麼?當我們是犯人嗎!”
“給你了臉了是吧!我特麼倒要看誰敢來監督我?”
“我艸……”
一中隊的人瞬間就炸了。
自己年年拿獎狀、獎學金,到頭來卻被班裏最差的學渣來嘲弄,這擱誰受得了。
譚雅眼中厲芒一閃,寒聲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當麵監督我寫書麵檢查,是吧?”
見識過她脾氣的人,很清楚她現在的表情代表著什麼——受到挑釁的老虎會做什麼?
雖然稍稍有些心虛,但來之前就早已打定主意的張劍硬剛道:“當然,這是我作為二級執法官接到的命令,肯定要盯著你完成。”
“好!”譚雅拿起旁邊辦公桌上的一疊紙猛地拍向張劍的胸口
,“我看你能不能拿的動!”
心中早有準備張劍伸手一擋,卻被母老虎那蠻橫的爆發力拍了連退了兩步。
“譚雅,你敢動手?還把上級的命令放在眼裏嗎?不怕脫警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吃癟,張劍也有些掛不住臉,不過卻沒忘記下套。
“你連幾張紙都拿不動,還敢來接我們的案子?回你的淺池子裏趴著吧!”譚雅不屑地說道。
張劍滿臉鐵青,陰聲說道:“你以為和以前一樣玩蠻的就能混過去嗎?告訴你們,今天要是不把檢查寫明白了,就都給我把警員證和配槍留這兒,白身回去!”
說著,他身後二中隊的執法官都一下走了上來。
這一下,小呂他們可不幹了,也衝了上來。
“怎麼著!還想繳老子的槍啊?來啊!”
雙方很快推搡在了一起。
“張劍!是爺們就上來跟老娘練練,三分鍾後要是你還杵著,老娘的警槍和警證你盡管拿走;要是趴了,就帶著你們的人給我爬!”
“譚雅!你以為這是哪裏?打黑拳嗎!這裏是警隊!公然抗命,還想傷害同僚,你以為還有人能再護著你嗎?”
“哎呀!譚隊,譚隊!不能動手!不能動手啊!這裏是辦公大樓,不能……”牛林趕忙帶著三中隊上來勸架。
譚雅捏著拳頭,冷眼看著悄悄往後退了一個身位的張劍,要是按照她以往的脾氣,早就一拳砸掉這孬貨幾顆牙了。
然而,因為出門前胡小
鋒的那句話,她就一直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