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一人入職就長期抵消了一個家庭百分之八十甚至百分百一百的生活壓力,比一般的公司白領待遇要好很多。
除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可能出現的危險,絕對是妥妥的金飯碗。
如果就這樣丟了工作,那他們整個家庭現在享受到的東西都將完全化為泡影,一夜之間他們就會從生活安定的中產階級成為最底層的普通人。
所以,堂堂七尺男兒,才會做出現在這副模樣。
屈服於生活和現實就是這個聯邦的常態,也是議會和資本願意看到的東西。
而對於這些,看過諦聽寮中一些秘密檔案的胡小鋒早已看透了,所以他沒有看不起那些交通官,當然,也不會認可他們在這個位置上的一些所作所為。
隻能說,是這個聯邦讓他們這麼活的。
“好!好!好!我明白了!這次也算是我連累到了你們,行!我認了,我去!不過以後,我保證絕對不會再連累到你們了!把車鑰匙給我!”
“呯!”
俏臉漲的通紅的譚雅摔門而出。
那雙大長腿以極快極有力的步伐在走廊上行走著,極度的憤慨讓胸口的雄偉不停地起伏。
雖然咬著牙答應了他們,但她此刻的心情卻像吃了幾隻綠頭蒼蠅一樣惡心。
她承認自己有錯的地方,她也願意認錯認罰,但不是以現在這種方式,更不是對那個大小姐!
居然點名要自己給她開回去,她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酒吧迪廳的泊車
小弟嗎?!
從來沒有對權勢軟過骨頭的她,恨不得把手裏的車鑰匙捏成碎片。
太憋屈了!
就在她氣憤不平的走向那輛難看的粉紅色捷豹小跑,準備忍著惡心把它開到天青雪苑的時候,發現車頭上坐著一個人,他穿著一身少了一個袖子的保安服,咧著一口大白牙看著自己。
譚雅先是有些意外的怔了怔,隨後撇了撇嘴,說道:“你怎麼還沒走啊?”
胡小鋒說道:“我記得還有些東西忘在了天青雪苑,所以就來蹭一下你的順風車。”
“你剛才在上麵聽見了?”譚雅不滿地說道,“是不是早上你就知道我會出這個醜了,畢竟那位可是你最了解的豪門大小姐,有錢有勢有樣貌!”
胡小鋒啞然失笑:“沒想到你也會說這種酸話。”
譚雅自嘲道:“我都丟這麼大臉了,還不興讓我吐槽兩句。”
胡小鋒從車頭上起來,手一伸:“給我吧。”
“什麼啊?”
“車鑰匙啊!這車我自己一個人開回去就行了,你就不用去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譚雅一聽,抱著雙手,笑盈盈說道:“你不就一個小保安嗎?有什麼能耐說服一位財團大小姐啊?”
胡小鋒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個人感覺駱佳怡不是那種蠻橫至極的女孩,而且跟我也還算談得來,想來會給我這個麵子的。你啊,就先回隊裏去忙吧。”
哪知譚雅一聽這話,似乎更不開心了,
俏臉一沉:“她還不蠻橫?那剛才辦公室裏幾個鼻涕蟲一樣的家夥算是怎麼回事?我不用你為了我而去向她求情!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搞定,今天非得親手把這車鑰匙送到她手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