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話鋒一轉:“不過,你和她估計很難成,就她那身份怎麼可能嫁給你這個小保安呢。哦…不好意思,我這人說話就這麼直,從小到大都改不了。”
您這還叫直啊,都快成缺了,二缺的缺,胡小鋒暗自吐槽道。
不過,他還是搖搖頭,老實地說道:“我和駱佳怡現在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並不是你說的那種男女朋友關係。”
譚雅聽後,笑盈盈地說道:“哦,那看來我還有機會擺脫你的地下情婦這個身份,然後扶正轉職成正牌女友。”
胡小鋒苦笑著說道:“您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就是個小保安,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可談不起女朋友。”
聽到他這麼說,譚雅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美麗的星眸,卻沒有再說什麼。
“您現在能站起來嗎?要不我扶您一把,慢慢地走出去。”胡小鋒看著一直軟坐在地上她說道。
“可能不行,”譚雅英氣十足的俏臉現出幾分無奈之色,“我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肌肉都是酸軟的感覺。估計架都架不起來,更別說是扶了。”
“這怎麼辦?”胡小鋒為難地摸了摸腦袋。
這時,門外那幾個早應該走了的見習“吃瓜”執法官,正把耳朵貼在鐵門上,挖空
心思地聽著裏麵的動靜。
然而,這個場館的隔音造的太好了,連鐵門裏麵都塞了泡沫隔音棉,所以除了幾下聲音特別大的拳腳交擊聲,他們其實也沒聽到什麼實際性的東西。
而且,在裏麵傳出了一聲特別大的悶響後,就基本上沒聲音了。
“打完了?”
“不知道啊?”
男執法官們麵麵相覷。
“這個小保安居然能扛譚隊這麼久,夠厲害的呀!”一個高個子的執法官說道。
“哎呀…估計是哪個拳頭部隊退下來的退伍兵,不然也不可能幫譚隊抓住那兩個搶劫犯了。”有人說道。
“也是,沒兩把刷子,譚隊也不會找他來切磋了。”
“哎哎,你說待會那小子會不會橫著出來,就像上次小何那樣,被譚隊單手扛在肩上,像扛死豬一樣,一路扛到了醫務室。”
“滾!又特麼笑我!”那個叫小何的見習執法官被戳到了傷心處。
“不太可能吧,畢竟別人已經退伍了,現在的身份是老百姓,對老百姓譚隊下手不可能這麼狠的,一般也就點到為止。”
“說的也是,譚隊平時也就對我們下手狠點……”
“那可不一定!”有人馬上打斷道,“你們沒看到譚隊剛才的態度和說的話嗎?他都敢嘲笑譚隊!我估摸著以前兩人有過矛盾,而且應該是這小子還在部隊的時候,畢竟地方部隊也經常會和我們持安局合作,那小子肯定那時候在哪裏惹到譚隊了。”
“
所以,我想以譚隊剛才的樣子和她以往的脾氣,估計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