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免的!我又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畢竟關乎到男女之間的清白,不算小事。
而此刻的胡小鋒,從頭盔裏都可以看清他那一片茫然的眼睛:“您在說什麼呢?什麼演習?我記得我在老部隊的時候沒有和你們地方執法武裝有過什麼演習行動呀?”
“哼!裝的還挺像,別以為我當時暈了就不知道,你把我扛在肩上的時候,一路上至少把我的身子換了好幾個姿勢,放在我身上的那隻手都不知換了多少個位置。你要知道女人在這方麵可是很敏感的,迷迷糊糊我也能感覺的到!不過,我想著那是演習,沒有當麵讓你難堪。”
胡小鋒聽後,怔了一下,當時扛著她徒步越野的時候,確實把她的身體在肩上變換過幾次姿勢,而相應的,手的位置肯定也有一下變動,不過基本都是因為前方的地形變化和一些農作物和植物的阻擋而作出的一些相應的正常反應。
雖然,偶爾間也會感歎和好奇她身體的某些部位那種異常奇妙的彈性和柔軟度,畢竟,在這之前,他也就和白玉冰有過短暫的親密接觸,其他經曆都是空白。
但是,他可以確定自己當時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完成任務上麵,根本沒有想到要去占便宜,吃豆腐。
不過,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細節?
難道她當時真的是半暈半醒?
不過,當這些念頭剛剛在腦中浮起,旋即就被他清碎了。
不愧這
麼年輕就當上了二級執法官兼中隊長,這些套話的手段和誘供的手法還真是用的既老練又自然,不錯不錯,如果自己不是在大師級的王處手下受虐過無數次,還真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被你勾過去。
不過,這也就能弄弄那些所謂的高智商殺人犯,跟職業的往,層次還是太淺了。
似乎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胡小鋒特意打開了擋風麵罩,用極其驚訝的口氣問道:“我把您扛在肩上?您這……這說的都底是什麼呀?您難道是這兩年退下來的女兵?不不,也不對,我在部隊裏可從沒扛過女兵,就算是演習中的戰場救援都沒扛過女兵。我看…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譚雅沒有馬上說話,而是過了兩分鍾後,用一種稍稍平靜了一些的口氣說道:“不愧是受過最頂級訓練的特戰精英,說話做事都滴水不漏。剛才在崗亭那裏用普通人常會出現的那種色迷迷的眼神看我,其實也是一種偽裝吧。”
“我真的很佩服你,能把這種刻意的偽裝做的這麼自然,我看很多演電視劇的演員都不如你,嗯…對了,我想起來警校曾經有個老教授講過,你這種叫人格偽裝,是一種非常高端的間諜式偽裝方式,我們警方很多老牌臥底都學不會這種。”
胡小鋒無奈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說句您可能不愛聽的話,您…這種算不算是職業病呀?我記得我們昨天才第一次
見麵吧?您昨天還是一交通官,按您說的,還是個一級交通官。這麼一宿不見,一下就升了四級成了二級執法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