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s go!(我們走!)”連長大吼道,“Those damn D-boy need us. Let''''s get them out of the enemy''''s wolf!(那些該死的黑三角需要我們,讓我們去把他們從敵人的狼嘴裏撈出來!)”
“I''''d rather they die in a football game with Rahan those guys!(我寧願他們死在跟鋒騎兵的橄欖球賽裏,也不願意他們死在那些家夥的手上!)”
“Hoo——ah!”
鋒騎兵們大喝一聲,毫不猶豫地呼啦啦走上了直升機。
大衛?李一把拔出機身上的匕首,把自己嘴裏的半根雪茄塞進飛行員的嘴中,拍拍他的臉:“Work!(幹活!)”
這些不知道是應該屬於誰的記憶,就像一顆顆散落的星辰一般,在胡小鋒的腦中慢慢地連成了一條銀河。
曾經破損靜止的畫麵,在這一刻漸漸彙成了一幅幅完整的畫麵,一個再無殘缺的心路曆程誕生了。
傻裏傻氣的炊事員胡小鋒;樂於助人、工作認真的保安胡小鋒;循規蹈矩、謹小慎微,從小連抄作業都不敢的胡小鋒……
衝動勇猛的一等兵大衛?李;陰狠狡詐、殺人如麻的特工大衛?李;桀驁不馴、瘋狂暴虐,從小鬥
毆偷搶的大衛?李……
當他從叢林中衝出來的時候,那張猙獰可怖的臉,那雙血紅凶厲的眼睛,到底是哪一個人?
他的迷彩上衣包括那件鋒騎兵的黑色背心早已成了碎片,露出一身如野獸一般的強健肌肉,沾滿泥垢的皮膚下,筋肉線條似雕刻一樣。
他雙手緊握著那支曾是敵人的凶器,如同原始部落中最悍勇的戰士,毫不猶豫地一步就跨過了那條看不見的邊境線。
那條對東聯邦軍人來說不可逾越的紅線。
“嗵嗵嗵嗵……”
“噠噠噠噠……”
在一架KPV14.5mm高射機槍和山下兩挺M249班用自動輕機槍的掩護下,一百多名武裝份子叫囂著闖過了五三九界碑,朝著馱馬屍體的方向猛衝過來。
跨級別地強大火力瘋狂掃射著正麵阻擊陣地,把邊防官兵們壓的頭都抬不起來,不用說架槍反擊了。
沒了火力威脅的敵人一邊助紂為虐般地抬起M16朝上掃幾槍,一邊趁機快速接近那些貨品。
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的敖魁,迅速帶著三個槍法好的士官移動到右側的一個山坳處。
這裏的地方不大,不過位置相對敵人的高射機槍陣地是一個非常低的俯角,高低射界為負十度和正九十度的KPV14.5mm高射機槍槍口拉不下來。
而且,前方還有一個C形的山頭作為天然屏障,同時又能火力控製住貨品堆積地,是一個地形很好的
阻擊陣地。
曾經是主力狙擊手的敖魁按照特種部隊的常規防禦戰法,指揮三名戰士散開陣型,盡量在這塊不大的陣地上形成小範圍縱橫交錯火力,多角度給予敵人打擊。
“大家不要急,把他們放進來,等他們扛上那些東西,難以反擊和閃躲的時候,再開槍!我們的彈藥不多,要注意攻擊效率!”他再次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