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會有犧牲,也許我會孤單的生還,但就算隻剩下我一個人,我還是會表現出頑強的鬥誌,向鋒騎兵的目標奮戰並完成任務。鋒騎兵,做先鋒!勇往直前!)”
他發出的每一聲怒吼,總會伴隨著敵人絕望的慘叫和驚呼。
或是子彈,或是刺刀、或是匕首、或是雙手……
任何可以奪走一個人生命的方法,都被他用到了這群雜碎身上。
而那些紅了眼想追上去反殺他的敵人,卻總會踩上他用手榴彈布下的詭雷,被炸彈血肉橫飛,死無全屍。
他就像一個奪走了死神鐮刀的惡魔,肆意殺戮著這群本不該出現在人間的厲鬼。
都回到地獄去吧!
我就算化身為惡魔,也要讓這塊被英雄鮮血澆灌的沃土開出人間最美麗的花朵。
對麵高坡上的高射機槍完全懵了,那個地方應該都是自己這邊的人,但是從反射式瞄準鏡中看到自己這邊人一直在死,卻又找不到任何敵人,他手中的
大殺器都不知道該射往哪裏。
一直吼著指揮的區兆山也呆了,見多識廣地他從來沒見過情況,隻看到高倍望遠鏡中的手下不停地在倒下,那敵人的身形卻從沒在他的望遠鏡中停留超過半秒。
他就像一個渾身帶著刀鋒的影子一樣,隨意收割著他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
仿佛這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充滿技術性的殺戮表演。
一場叢林鋒騎兵的單兵殺敵演練。
是屬於“魔影”的個人舞台。
不同的是,這個舞台上死的都是真人,他們也不是觀眾,而是真正的參與者。
“啊——”
滿頭滿臉都是血紅色的胡小鋒狂吼著把打光子彈的八一杠連著刺刀紮進了一個武裝份子的左邊肋骨縫隙中。
這個動作他在“喬州的陸航基地”中至少練習了幾千次,所以可以輕易地避過那些堅硬的骨頭,把鋒利的刀尖斜著刺進那條縫隙,紮透了藏在裏麵的心髒。
緊接著,他一個迅猛地高位側踹,直接從正麵踢斷另一個武裝份子的喉骨。
隨後,從剛剛僵直的身體中拔出刺刀,反手一槍托砸碎第三個武裝份子的腦門。
而這時離他身側七米以外的兩個敵人已經舉起了手中的M16,胡小鋒立馬扔掉八一杠,一個橫身側躍躲到了一匹馬屍後麵。
當對方的子彈不停掃射在馬腹上的時候,他已經飛快地拔出手槍,從馬首滑地而出,一串臥式急促射,送那兩個武裝份子提
前回了老家。
這還沒完,他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順勢一個後翻,同是右手拇指按下槍身上的退匣鍵,手腕一抖,左手快速地拿下手表套環上麵的備用彈匣,利索地進槍上膛,一個跪姿連射幹掉了右前方那個剛剛把槍口對準他的敵人。
胡小鋒的這一串漂亮的單兵表演,不但大大殺傷了敵方的有生力量,而是完全攪亂了他們的作戰陣型。
這些原本按照計劃有條不紊進行撤退的老手們,開始慌亂了起來,那個看不清,抓不著,下手又狠辣的幽靈,給了他們太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