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很快就到了,寧天壽得到了親信的稟報,潘小閑開始親自給災民熬粥了。
“嗬。”
寧天壽冷笑了起來:“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別人了。”
潘小閑又去親自熬粥,親力親為,開始收買人心了。
接下來,寧天壽做出了相同的安排:“去找來早就挑選好的那名官員,記住了,別忘了給官員嘴裏藏好毒藥,萬一被發現了馬上自殺。”
“砰!”
這句話剛說完,寧天壽的書房窗戶突然被人踹開了,張鳳儀帶著錦衣衛闖了進來。
潘小閑跟在後麵走了進來,沒有走窗戶,直接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你……”
寧天壽嚇壞了,想到自己背後有王爺的支持,很快又冷靜了下來:“你們想幹什麼,私自闖進官員的家裏可是重罪。”
“幹什麼?”
潘小閑冷笑了:“今天過來沒別的事,隻是為了抓走毒死災民的罪犯。”
寧天壽嘴硬的說道:“罪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毒死了災民。”
證據?
潘小閑讓開了位置,後麵走出來一個人。
長樂公主麵無表情的說道:“你說的所有話,本宮都聽見了,還想要什麼證據。”
寧天壽看到長樂公主來了,站不穩了,險些癱倒在地上。
有了長樂公主的作證,寧天壽隻有一個下場,抓到大牢裏等著砍頭。
寧天壽腦門冒出了冷汗,伸出袖子擦了擦:“我隻是隨便一說,看不慣潘小閑這個人,沒有真正毒死災民。”
上一次找的綠服官員已經服毒自盡了,沒有其他的人證,就可以拖下去。
潘小閑冷冷的說道:“你這些話說給普通的衙役聽,還有點作用,但你忘了我的身份了。”
身份?
寧天壽先是一臉困惑,隨後瞪大了眼睛,突然想起來了。
潘小閑的身份是錦衣衛,不需要其他的證據了,隻要長樂公主聽見了寧天壽要毒害災民,就可以直接抓進詔獄。
潘小閑笑了:“懶得廢話了,來,直接把寧天壽抓起來,好好的審問他。”
張鳳儀知道這句審問是什麼意思,還在前麵加了好好兩個字,隻有一個意思了。
借著這次的審問,一定要對寧天壽嚴刑拷打,折磨的半死不活。
張鳳儀不願意折磨犯人,架不住潘小閑是太後的侄子,錦衣衛裏有很多人願意幹折磨寧天壽的髒活,巴結已經是千戶的潘小閑。
寧天壽被抓到了詔獄裏,受到了折磨,還是各種最殘酷的折磨。
直到這個時候,寧天壽終於開始後悔了,不應該招惹潘小閑。
尤其潘小閑還是一名錦衣衛的千戶,又是太後的侄子,手底下有的是瘋狗。
錦衣衛的瘋狗不會咬人,隻會折磨人。
潘小閑站在旁邊,看著寧天壽遭到錦衣衛的折磨,心情還是暢快。
這是他早就想幹的一件事了,終於在今天實現了。
潘小閑拿起一個水瓢,澆在寧天壽的臉上:“說吧,到底是誰讓你毒害了災民。”
寧天壽從昏迷裏醒過來,艱難的抬起了頭,變得很虛弱。
潘小閑的問話,逼著他把幕後真正的主使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