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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淡淡的霧氣上,被清風一帶,好似點點金色的螢火蟲緩緩的飄落在青峰上。
尋食的鳥兒在深林裏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平添了不少生趣。雖然是大清早但是山上的平地處卻已有好多人在活動,仔細的看去,你會現他們的裝束都是一摸一樣,都淡青色的長袍背中間的那太極陰陽圖分外醒目,黑色的布鞋,頭很隨便的挽著,麵朝東邊太陽升起的地方靜靜的站立著,均勻的呼吸帶動小腹輕輕起伏,像往常一樣做著每日的功課。
“師兄,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內視,天天做這些個無聊的動作,悶的慌。”後排的角落裏一個新進不久的小道士微微偏頭對邊上的師兄嘀咕道。
“你師兄我都進來有一年左右了,還不能悟到內視的奧妙呢,你才來多久,要是能內視就可以進入內門得到門派裏更高深的修煉法門,真是期待啊。”師兄很向往的朝山頂看了看回答道。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專心一點,是不是不想吃午飯了?!”站在最前麵的教頭看著兩個交頭接耳的人嚴厲的喝道。
兩人聽到連忙站好身子閉上嘴不語,端的滑稽。
原來這青峰山坐落在神州大地的東南沿海地區,住在山中是呂洞賓傳下來的呂係丹道派的傳人,見那山下的村民樸實善良也便收了當門徒,可是弟子悟性參差不齊,所以在山腰建了一個道觀,供那些新來的外門弟子住宿傳他們基礎的練氣方法。每個達到內視的弟子才能住到山上進入內門,學到高深的修煉法門,可惜現在的人從小就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信念不堅定更別談內視了,都是當太極拳那樣養生的方法來練習,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世俗世界裏多少人渴望得到正確的練氣方法。
山上,大殿中。
“師父,那個。...這個..大師兄還是你來說吧。”大殿下方,一個瘦弱的青年欲言又止,推了推站在他身邊的大師兄,一臉的鬱悶。
殿上正中坐著一個老者,白白的頭胡子都一大把啦,但是臉上卻是紅光滿麵,往椅子上一坐威嚴的氣勢不禁微微散出來,著實讓人看不透他的年齡。邊上卻坐著美婦人,白白的肌膚,好像有熒光流動般,慈祥的望著殿下三個師兄弟。
老者無奈的看了看他的二弟子,搖了搖頭道:“吞吞吐吐沒個男子漢的樣子,為師平時都是怎麼教你們的,大丈夫要坦蕩蕩!”。
“師父是這樣子的,四師弟他已經下山去管理門下的集團了,叫我們告知您一下。”大師兄呂強猛的吸了一口氣,把情況說了出來,臉壓的低低的像是在害怕什麼,完了完了,這個四師弟辣手的事情老是讓我們來做,這回又得挨罵。
“你們..你們.....,一個一個,難道想把我這個老骨頭氣死不成,都耐不住性子好好修煉,呂強你個大師兄整天就知道爭強好鬥。呂書整天隻知道看書,整一個書呆子,還有你呂風一天到晚醉熏熏的早晚喝死你,難道天要滅我呂係丹道派不成!”不出所料老者激動的站起來,指著下麵的三個師兄弟,破口大罵。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每次老者看了看三師兄弟的修為的時候都要挨罵,在老者眼中這當然是不務正業的表現。
三個師兄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苦著個臉繼續接受老者的語言轟炸,心裏大罵老四那個沒義氣的就這麼跑下山了,每次挨罵的都是自己。
邊上的美婦人看著自己的夫君好像要沒玩沒了的罵下去,急忙站起來對老者說:“好啦好啦,你看小強他們不都還年輕嘛,有的是時間,不急不急。”。
“什麼還早,想當年我修成金丹期都用了短短不過二十年的時間,看他們不爭氣的小兔崽子,都練怎麼多年,一個個都才築基,我能不急嘛我。”老者對美婦人說道,臉上帶著
一絲得意的笑,短短二十年就金丹期修真界確實罕見,要知道“一粒金丹吞下肚,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是,師傅您是天才,我們哪比的上。”呂強趁機馬匹拍了上去,這個師傅什麼都好,就是一點老喜歡說他以前什麼什麼多厲害啊,什麼修真界的天才雲雲。
呂書和呂風急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師傅是天才”。
“小兔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心思,拍我馬匹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嘛?老規矩,回去抄道德經一百遍沒的商量。”老者說完轉身往後殿走去臉上帶著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