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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為了惡心傻柱,那真是下苦功,隨身揣著大前門香煙,騎著自行車,去燕京的各個工廠、國營飯店,探聽有沒有不受重用、手藝不俗的廚師。
今天是許大茂連續出來的第三天,他來到了燕京北郊,這裏有一個鋼鐵廠,說是大型鋼廠,其實也就是普通的中型鋼廠,和紅星軋鋼廠同屬於冶金部管轄。
許大茂把自行車停在門外,走向保衛科。
“兄弟,向你打聽個事?”許大茂掏出香煙,要給兩名保衛幹事點上。
兩名保衛幹事一看許大茂留著的頭發,和說話的語氣,倆人默契的扭住許大茂的胳膊,順勢將其壓倒在地上。
“說,你來鋼鐵廠幹什麼,你個狗漢奸。”其中一名二十來歲的保衛幹事說道。
“疼疼……我是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不是漢奸。”許大茂忙喊道。
“呸,電影放映員來鋼鐵廠幹啥!說,你的真實身份、有什麼目的?”保衛幹事壓根不相信許大茂的話。
“疼,您輕點,我是來打聽廚師的,我們廠的廚師欺淩軍烈屬,被罰去打掃廁所了,我奉李廠長的命令,尋找一個新的廚師。”許大茂急忙解釋道。
“真的,你沒騙人。”保衛幹事不相信道。
“要不您給我到紅星軋鋼廠看看,我許大茂在軋鋼廠也算一號人物,這不我們廠需要廚師,就把我給打發出來尋找手藝好的廚師。咱們鋼鐵廠有沒有手藝好的廚師呢!”許大茂上趕子問道。
“想啥呢!我們南師傅才不和你去呢!”年輕的保衛幹事耿直的說道。
許大茂眼前一亮,心想看來鋼鐵廠有戲。
兩位保衛幹事看過他的身份信息後,也確信他不是間諜,就把他放了,但堅決不讓他進廠,將他趕離工廠。
許大茂辦事能力確實不錯,就待在工廠不遠處,等待他們下班,最後用了一包香煙和2元錢,把鋼鐵廠的廚師打聽的清清楚楚,當下高興的騎車回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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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誌飛第二天早上,遇到了許大茂,他和前兩天的狀態截然不同,今天的許大茂榮光滿麵,穿著當新郎那天穿的衣服,非常騷包。
看著許大茂這番打扮,張誌飛猜測他應該是找到了新的廚師,就是不知道哪一個,不過這和他沒多大關係,這隻是一步閑棋而已,成與不成都可。
通過這些天的學習,張誌飛已經全麵上手工作,除正常工作外,他開始分析思考怎麼才能提高工作效率。
一上午就這樣平淡的過去,快到中午時,軋鋼廠廣播站突然響起來聲音。
“通知,我廠廚師何雨柱欺淩軍烈屬,被街道辦處罰打掃廁所三個月,為工人的身體健康著想,現將何雨柱下放燒鍋爐三個月,到期再回後廚工作。紅星軋鋼廠後勤處。”
連續三遍通知,讓何雨柱在軋鋼廠算是出了大名,被罰打掃廁所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張誌飛知道這就是李懷德隨手操作的行為,不然直接口頭通知傻柱去燒鍋爐不就行了,何必在廣播上通知,目的就是為了惡心傻柱,或者捎帶上楊廠長。
對於傻柱被處罰,工廠工人並未在意,大家每天的工作都夠勞累了,他也隻能成為大家休息時的一個談資而已。
唯一苦了的就隻有傻柱,鍋爐房裏煤炭成堆,被煤渣弄得烏漆嘛黑,打掃廁所又是臭氣熏身。
傻柱這是又黑又臭,更加沒人願意搭理了,聾老太太的相親計劃隻能暫時被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