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已有一個多月了,張誌飛對於大院眾人算是徹底的進行了一番了解。
易忠海擅長道德綁架,心眼很小,記仇,偽君子一個。
劉海忠官迷一個,封建思想嚴重,典型的官迷,喜愛長子。
雖然因為嘴笨,說話慢,愛當官容易被人拿住話柄,但智商絕對在線,在軋鋼廠的威望比易忠海更高。
隻因劉海忠帶徒弟是真心給交,他的徒弟有很多都已經是五級工了,因此這次出事,易忠海徒弟選擇斷絕師徒關係,劉海忠的徒弟反而來看望他。
軋鋼廠車間工人大多認為劉海忠人笨,被易忠海利用,並不是一個壞分子。很多人都願意相信,一個不對技術保密,願意交給其他人的工人,不是一個太壞的人。
不過劉海忠也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為了當官他能幹出任何事情,不值得深交。
閻埠貴死摳一個,剛開始是因為家庭困難愛算計,後來算著算著成為習慣,他有一定的底線,但也不靠譜,可能會因為兩顆雞蛋把人賣也不一定。
聾老太太絕對的大BOSS,說話辦事讓你挑不出半點毛病,張誌飛到現在還未找到必殺此人的方法。
傻柱,絕對的曹賊繼承者、渣男一個,還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渣男,秦淮茹的頭號謎弟。
許大茂普通人一個,喜歡嘚瑟,為人還算大方,傻柱的死對頭。
賈東旭,一個努力上進的青年,工作認真,也孝順老娘,暫時未發現其他毛病。
……
南鑼鼓巷95號,三進四合院住著二十多戶人家,人心複雜,張誌飛並未打算和他們深交,就當普通鄰居相處,真要是有人算計自己,就要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真當這次被討要工作崗位,預備趕走自己就這樣過去了。
他現在能力有限,以易忠海和聾老太太的能量,這已經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清算。
……
次日一早,和弟弟妹妹們吃過早餐後。
在家中學習了一會,張誌飛出發去單位,剛出大門口,遇到了同樣騎著自行車的許大茂。
“張誌飛,你也這個時候去單位?”許大茂對張誌飛很熱情,誰讓這位老鐵替自己報了仇呢。
張誌飛見是許大茂,伸手不打笑臉人,說道:“這會出門的人少,他們都出去了,真要是遇到了,某些人身上的廁所味道,我還真的無法適應。”
許大茂笑著說道:“還真是,傻柱這孫子也有今天。”
張誌飛看了一眼許大茂,故作遺憾的道:“隻可惜這三個月吃不到傻柱的菜了。”
許大茂疑惑的問道:“傻柱不是去上班了嗎?”
“他全身都是廁所味,人又邋遢,誰知道他身上有沒有廁所的小動物,想想都惡心,其他人去不去,反正我是不敢去。”張誌飛裝作幹嘔了幾聲。
許大茂眼睛一亮,對張誌飛說道:“就是,應該讓這孫子去燒鍋爐。”
張誌飛笑著說道:“隻是可惜廠長他們還得用傻柱做招待菜,就怕廠長和街道辦商量,免了傻柱打掃廁所的處分。”
許大茂焦急的道:“還能這樣?”
張誌飛漫不經心的說道:“當然能了,還不都是領導的一句話,軋鋼廠隨便扣傻柱點錢,讓街道辦雇傭其他人打掃不就成了。或者人家廠領導直接替傻柱繳了也不一定。
哎,誰讓人家傻柱好命,會這門手藝呢!要是在外麵挖一個和傻柱差不多廚藝的人就好了,傻柱也就牛不起來了。”
許大茂越聽眼睛越亮,忙對張誌飛道:“誌飛,我還有事,咱們騎快一點。”
張誌飛沒有說話,不過卻加快了蹬腳踏板的速度,沒過多久就追上了易忠海等人,率先到了工廠,留下傻柱羨慕的罵聲。
張誌飛去了生產技術科,許大茂卻是趁著別人不注意,溜進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李懷德對於許大茂還是非常熟悉的,許大茂這人很有意思,愛拍領導馬屁,卻總是拍不到刃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