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飛車框前放著北京烤鴨,車把手掛著五花肉,登著自行車回到南鑼鼓巷四合院時,引起了很多人的觀望。
張誌飛推車進前院時,三大媽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呼道:“誌飛,你哪來的自行車?”
“當然是買的,不然還是搶來的。”張誌飛沒好氣的說道。聽其語氣,好像他張誌飛不配擁有自行車似的。
“誰知道呢!指不定是從哪裏偷的。”不知什麼時候,前院圍了許多婦女小孩,賈張氏嘟囔著嘴說道。
“那你告我去?”張誌飛不想和她說話,八輩子不刷牙,一張口那一口黃色的牙齒,既惡心又惡臭,能把人熏死。
張誌飛沒有把車停在外麵,以他和禽獸們的關係,指不定會有人破壞。看到他把車推進屋裏,鄰居們紛紛收回羨慕的眼神,尤其是賈張氏眼睛都快紅了。
“張誌飛這是發財了,買了自行車。”一名婦女說道。
“車上還有烤鴨,我聞到了。”另一名婦女說道。
“車把手還有肥豬肉。”一群人酸唧唧的議論著。
“黑心的畜生,死了爹娘的雜種,克死爹娘的壞種,害的老娘打掃廁所,那肉就應該給我吃。壞種還騎自行車,能騎得明白嗎?他哪來的自行車,不是投機倒把弄到的自行車票就是是偷的。”賈張氏紅著眼低聲咒罵道。
張誌飛從屋裏聽到了賈張氏的咒罵聲,知道要是不作出處理,老乞婆絕對能罵一天。當下他把車停好後,直接把門打開,走到賈張氏跟前就是一個大嘴巴。
“我的牙,快來人,壞種張誌飛要殺我。”賈張氏被直接打掉了一顆牙齒,臉也是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賈張氏,你有種在罵一句,看我敢不敢弄死你。”張誌飛黑著臉道。
賈張氏原本哭嚎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氣勢洶洶的張誌飛,他是真怕了。
旁邊的婦女都沒有上前來勸。
一是賈張氏本身嘴就惡毒,大家巴不得有人打死她。
二是張誌飛前段時間太猛了,直接拿下了院裏最有權勢的幾位大爺和戰神傻柱,大家自然不會為了賈張氏得罪張誌飛。
張誌飛看了看賈張氏,嚇唬道:“老乞婆,你要是在辱罵我爹娘,遲早弄死你全家。”
賈張氏最是欺軟怕硬,嚇得忙逃回中院家中,關上門後,便開始罵人。
“你這賤人,我被張誌飛那狗雜種打的時候,你到哪去了?”賈張氏盡管嘴疼,還是不消停的罵道。
“婆婆,我給小當喂奶來著,沒有聽到,我這就去找他,怎麼能欺負人呢。”秦淮茹拿了一塊毛巾給賈張氏敷臉,內心則是開心不已,終於有人能治賈張氏了。
賈張氏一邊敷著臉,一邊低聲說道:“你去了有屁用,那個死了爹娘的壞種張誌飛又不是傻柱。你去派出所報案,別去街道辦,街道辦也不是好人,和他穿一條褲子。”
“婆婆,東旭快下班了,我先做飯,吃過飯我在去。”秦淮茹低聲說道。
賈張氏低聲罵道:“還不快去,我要讓他賠錢,把自行車賠給我,在把他家的烤鴨和肥豬肉端來給棒梗吃。”
秦淮茹拗不過賈張氏,悄聲出了四合院,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張誌飛打賈張氏掉的時候,就知道今晚估計又不太平,禽獸們估計會報警,一是自己自行車的事情,二是扇賈張氏耳光的事。
不過他自是不帶怕的,現在的法律還不健全。賈張氏辱罵烈士在前,自己作為烈士子女打其一個嘴巴,絕對說的過去,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不良影響的。
當前最重要的,還是給弟弟妹妹們做飯,距離他們放學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