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將自己打扮幹淨便向她家走去。這一路我很不小心生怕地麵上的灰塵汙染了衣服。手中的鏟柄早已經被我的汗染成深褐色。我剛一敲門女孩便馬上將門打開她那天比我第一次見她也更加漂亮。我把鏟子還給她後,她似乎還在期待什麼。
我看她期待的眼神不好意思說“我忘記帶東西了。”我摸了摸頭。
她有些失望又笑著說“快進來吧。”
她叫我坐下,自己將鏟子放回去。我看著桌子上明顯新擺的水果,明白了她為我的到來精心的準備。她說放完鏟子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我坐在另一頭。
我說:“你今天,是特意打扮的?”
她說“來人多少要打扮打扮啦,怎麼了好看不?”我倆順著這個話題聊了天氣,我的家鄉、她的愛好。她似乎什麼都願意講,也並沒有我想像地困難。我們好像忘記了時間的流逝轉眼間太陽快要下山。
她跟我說今天她“我爹要回來的,讓我早些回去吧。”
不知不覺我倆說話不像開始那樣結結巴巴,變得越來越來親近。那晚我並沒有走而是在屋外望窗戶裏的她
她父親是一個有些地位的男人,表情幾乎總是皺著眉頭,身材消瘦,一點不像一個長者而像一個得誌的漢奸。從窗外我看見她並不是與自己父親相處的很融洽,以至於男人與自己的女兒吃完飯便坐上轎車離去
小樓的燈許久未關,直到深夜。這個季節的夜是很冷的,我卻感覺我的身體比以往更溫暖。這個女人讓我忘記了一切的不好,讓我隻想我和她一起每分每秒的幸福。我以為那天的夜會像以往一樣我看著小樓進入有她的夢鄉時,她突如其來地喊聲將我叫醒。哭喊聲回蕩在大地上,也回蕩在我的耳朵裏,對於一個傷心的女孩此刻她最需要的是關愛和安慰,以及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後來我想正因為我突如其來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內心荒涼的女孩的生活,讓她有了些許的安慰,再加上我愛慕也觸碰了她對愛情的渴望。我想不顧被發現的風險去安慰她,當她傾訴的對象。可轉念一想我們真正認識隻不過是一個禮拜的時間,可能我並沒有那份資格。當我在猶豫去或不去時,她喊出我的名字。我轉身往樹林裏跑生怕她發現我的存在。
她緊接著喊“不要再跑了。”
當她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我哭了,我的行為可能會使她與我斷開一切聯係。我站在原地失聲痛哭,我內疚地不斷地用雙手給自己耳光。口中還含糊不清地說著對不起她的話。
我不知道她怎麼走到我的身後。她從我的身後住我的雙手緊緊將我緊緊抱住。她說“你這人果然很奇怪,我都沒說什麼氣話,你這麼糟蹋自己。“我早就知道你在屋外了。”
我哽咽地說“那你為什麼還要搭理我這樣下流的人。”
她說“我也不知道每次見你我總是很開心,很想和你說話”“其實以前我經常在你睡著的時候偷偷地看著你。”說完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我轉身緊緊地抱住她說“我想成為你人生中唯一每夜都可以在你身旁傾聽的人好嗎!”似乎我的表白有些油膩可對一個不知如何表達的人來說這句話勝過一切技巧。
她埋在我懷裏說“不許反悔,你也要答應我,永遠不離開我。”
我說“永遠不分開。”
兩個孤獨的年輕人在月色下訂下終身,讓青澀的愛情發芽。也讓此刻成今生無法忘記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