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小捕快的話,頓時對那個縣令也是有些擔心了,人家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現如今這縣令公子如此色鬼,那縣令大人也不可能有多正直。
就像趙員外一樣,愛財如命的趙員外,也是個色鬼,而那個趙曉仁雖然對自己沒色心,卻與葉家的那位小妾有著關係,也不是個什麼好人。
哎,這些人,為什麼都是這個樣子,現如今看來,梁捕頭還算是男人中的好人,因為他雖然也算是有權有勢,而且隻要他願意,所收的銀子也不會少,這樣的男人竟然聽說一直與他那結發之妻在一起,從未動過納小妾的念頭,而且若有媒人提起此事,還會被他打出家門去。
就是不知道,這些事是真的還是假的了,而且現如今又出了這樣一件事,她還真是擔心呐!
隨著小捕快走進大堂,蘇錦微微抬頭看了眼高坐在上的縣令大人,還好,並不像外麵那位縣令公子一樣色眯眯的,還算是麵相端正,而站在一旁的梁捕頭此時正好看過來,正若有所指的向她點點頭,似是在向她說不必擔心一樣。
蘇錦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正要下跪,卻聽到堂上縣令大人開了口,“今日,原本不該勞煩蘇小姐前來的,而且今日之事,蘇小姐隻需作證便可,不必行禮了,來人呐,賜座。”
聞言,蘇錦立時向縣令大人微微福身,謝恩道,“多謝大人。”
隨後便有衙役們搬了座椅上前來,蘇錦便也表了謝意,坐了下來,這縣令大人倒不像是個奸詐之人,難道是她想歪了?
就在這時,縣令大人便一拍驚堂木,朗聲道,“將嫌犯押上來!”
於是趙曉仁便被帶了上來,此時的趙曉仁已經是氣息奄奄,進氣少,出氣多了,因為他吃不慣牢裏的飯菜,幾日來都是吃了吐,吐得他苦膽汁都吐出來了,現如今自然是無力至極。
而後趙員外便也被帶到堂上來,還有一些鎮上的鄉紳富賈,這些人一上來,便又是心疼趙曉仁,又是痛罵蘇錦,情況一時混亂極了。
直到縣令大人再度拍響驚堂木,眾人這才噤聲,站在堂上,等待縣令大人開口。
“你等可知這裏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大聲喧嘩,如此無禮,來人呐,每人杖責二十。”縣令大人一聲令下,眾人便立時哀叫連連,求饒的求饒,裝暈的裝暈,這衙門的公堂倒變成了戲台子。
驚堂木再響之時,縣令大人也不說話了,直接丟下一支令簽來,衙役們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去,便將眾人壓倒在地,上去便是劈裏啪啦的打起板子來,那一聲聲板子打在肉上的慘呼,一聲聲哭爹喊娘的求饒聲,都讓蘇錦有些驚悚,畢竟這樣的情景,以前在現代的時候,隻是在電視機裏看到過,現如今真的身臨其境,才明白,這些被打板子的人有多痛。
待到板子打完,堂上的人也已經有多半都昏迷不醒了,縣令大人也不急著將他們叫醒,而是看著跪在下麵的趙員外問道,“趙員外,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