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美頌看了夏小小一眼,語氣冷淡:“沒什麼意思。”

夏小小也生氣了:“美頌,你這樣陰陽怪氣真的讓我很不舒服。”

談美頌無所謂道:“隨便,隻是我覺得你這樣巴結他們的樣子很醜陋。”

夏小小繃不住,一下子就哭了:“美頌,你為什麼這樣想我?他們有錢是他們的,關我什麼事,難道窮人就不能跟富人交朋友了嗎?難道我要像你一樣縮在角落裏讓大家尷尬嗎?”

談美頌臉色一白,說話不留情麵:“你以為你努力跟他們聊天就能躋身上流?我隻是想告訴你,別白日做夢!”

……

夏小小哭的眼淚嘩嘩,抽噎出聲:“姐姐,我不明白,我對美頌這麼好,她為什麼......這麼想我?”

向晚也理解不了,作為旁人,她隻能看到夏小小真的很在意談美頌,她無聲地撫摸她的頭,歎息了一聲。

送夏小小回到住的小區,碰巧談美頌剛回來,三人碰麵十分的尷尬,談美頌冷著臉,理都沒理向晚他們,徑直都進小區。

夏小小擦著眼淚,跟向晚說再見。

向晚也沒法,在她眼裏,夏小小活潑可愛,招人喜歡,談美頌說的話這麼傷人,多少有點兒不知好歹。

晚上回到家,劉媽已經把飯做好了,聽到動靜,笑著說:“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

向晚在門口換完鞋,進了屋,把手裏的包放下,見到桌子上已經布好了菜,去廚房洗了個手就出來。

劉媽笑著問:“小晚,最近怎麼不見你那位朋友來?”

向晚坐在餐桌上,夾了一口菜,一時沒反應過來,問:“哪個朋友?”

劉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上次那個長的帥的男生?”

向晚皺著眉:“付修?”

劉媽:“對,就是這個小夥子,怎麼不見他來?”

“他很忙,而且以後都不會來了。”

“鬧矛盾了?”

劉媽的話讓向晚有些意外,她沒想到對方猜的這麼準:“嗯,算是吧。”

劉媽有些可惜:“這小夥看起來挺喜歡你的,以前還來找你呢。”

“找我?”

“是啊,那時候你跟向夫人前一天走,第二天我收拾東西的時候,他就來了。”

向晚突然覺得嘴裏的飯菜難以下咽,她吐到垃圾桶裏,問:“他來幹什麼?”

劉媽說:“我也不知道,問他他也不說,聽說你出國了,抹著淚走的。”

向晚心裏一顫,她難以想象,在她忍不住冷暴力說分手的第二天,付修竟然會回來找她。

可是,那有什麼用呢?

向晚眼神渙散,神情低落:“劉媽,你記憶力真好,都兩三年了,你就見那一麵,還記得他是付修。”

向晚從來沒在家裏人麵前提起過付修,更別說帶回家了,也不知道劉媽是怎麼知道那是付修的。

劉媽說:“不是一麵,好幾麵。”

“第一次是他來找向先生,第二次就是你出國的第二天,至於後麵這幾次,每年我回來打掃房間的時候,都會碰到他坐在門口的長椅上。”

向母出國前給了劉媽二十萬打掃費,隻要求每年清明地時候來打掃打掃,向晚家房子大,劉媽每次中午才到,一直打掃到晚上十點鍾,離開時就會看到長椅上的付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