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回回聽他這麼說,嘴巴一撇,委屈巴巴的,“可是...明明之前你同意了的。”
是嫌棄他技術太差了嗎?可是也不能賴他!他也是第一次...
“陪你這麼幾天還不夠?”塞拉爾聽他這麼說,捏著雄蟲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眼角微眯。
被他這麼一看,絡回回不知道怎麼有些不好意思,收回手背在身後,小聲詢問“哦,那下次發情期可以一直陪著我嗎?”
“哎,可以可以。”塞拉爾看似隨意的擺擺手,但眼神卻不知覺的移開了。
離開房間時,腳步都有些倉促。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急著幹嘛,隻是在和雄蟲在一起時,有時候心跳會加速,這讓他有些急躁。
出來吸了口冷風後,才算降了些,一路上隨意的和周圍蟲搭話。
隱約知道羽落的身份,tmm的!兄弟這是坑自己呢!
指揮教練啊!自己和他見麵,隔了一萬八千裏!居然還要綁架他!暈了。
咋搞?塞拉爾找了個地方,隨處坐下。
由於腿伸的太遠,把路過的蟲給跘了一下,那蟲眼下一片烏青,倒是給塞拉爾嚇一跳。
“喂!你腿伸這麼...”
還沒說完,那蟲居然身體一歪,就要倒在地上,塞拉爾嚇得蒙的收起腿,退到一旁,隨著一聲悶響——蟲倒在地上了。
塞拉爾才走過去,關心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蟲,“喂,兄弟,你沒事兒吧?”
斑瑪賢:沒事...才怪!
用力撐起來,他還要趕緊回去,看看少將怎麼樣了,少將燒完了又不知道得了什麼病,不停的咳嗽,都咳出血了。
軍團裏麵的軍醫都查不出來是什麼問題,申請了帝星那邊的軍醫,現在都還沒有過來!
為了照顧少將,他已經連著好幾天都沒有睡覺了,也沒有喝營養劑,現在居然在路上給摔了!
塞拉爾見他不說話,掙紮著要起來,順手拉著他,拉他起來,嘴上念叨,“小兄弟,可不要碰瓷啊,我的嘴可比你的無賴多了,你要是碰瓷我,我就碰回去。”
斑瑪賢有些無語,他才不是要碰瓷的!
本想甩開身旁的手,卻又聽到那蟲說,
“你要去哪裏?看你這樣也走不了幾步,我扶著你去吧,哎,都是戰友。”
塞拉爾說這話完全是出於可憐他,太可憐了,不是每個蟲都,像自己這樣好心,要是這小兄弟走幾步又摔了,沒有蟲扶他起來,怕是隻能在冷冰冰的地上一直趴著。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斑瑪賢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嘖,咋這麼墨跡,要我說,不讓我扶著你,天黑了你都趕不到。”塞拉爾好心提示他。
斑瑪賢覺得也是,也沒再拒絕,“那...謝謝你了。”
“小意思。”塞拉爾扶著他,他給塞拉爾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