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睡眼惺忪的雌蟲,忍不住聚集起自己的精神,有些不安的問道:“怎麼了?”
不怪雌蟲太敏感,隻是雄蟲的眼神太過熾熱,灼的太過了,好像餓了好幾天的狼,此時見到美食一般。
見哥哥不回答,隻是更加熾熱的看著自己,小心的掀開被子,打算下床洗漱離開,趕緊去藥劑區。
卻在剛掀開被子時,被尼利厄斯拽住手腕,一個翻身,就把安澹壓在身下,啞著聲音,“今天別去了。”
“啊?”安澹無措的看著壓在他身上的蟲,眨了眨水潤的大眼,“可是,我今天沒請假啊,而且我昨天調的...唔...”
尼利厄斯一口擒住雌蟲不停開合的唇,呼吸粗重,“陪我一個小時。”
今天先讓小安澹去,待會兒自己就去請假慢慢的做,當然,兩個的都請上。
安澹很懵,哥哥到底怎麼了?總感覺怪怪的?
來不及多想,就感覺下身一涼,他的睡褲被雄蟲扒走了。
隨後便陷入了紅酒信息素之中,與之一起的情欲也高漲起來。
...
尼利厄斯還是很講信譽,剛好卡在一個小時完成了一發,親昵的蹭蹭雌蟲的鎖骨,才不舍的下床。
摟著自己的乖乖去浴室洗漱。
被雄蟲摟著的安澹,腦子都還是懵的,一大早就承受這麼刺激的事情,饒是很多蟲都受不住。
更何況小安澹,洗漱時,完全是尼利厄斯給他洗的,他隻需要乖乖聽哥哥的話就行了。
讓他張嘴就張嘴,然後他抬腳就抬腳,完全不用經過大腦思考。
尼利厄斯常年待在軍團,動作很快。
幾分鍾後,二蟲就踏上了各自的路。
尼利厄斯一路上都揉著眉心,沒想到不打抑製劑的發情期居然這麼難受...
隻有和安澹待在一起時才會舒服些。
現在分開了,整個蟲都處於暴躁狀態。
到了指揮室後,就看到一個到熟悉不熟悉的背影,過於煩躁的他沒多想,隻當是商殤。
隨手拉個凳子坐著,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用手蓋住雙眼,擋住自己緊皺的眉心。
沒一會兒,一道略帶嫌棄的聲音傳來,“收點味兒,衝死了。”
尼利厄斯揉著眉心點手頓了一下,誰在說話?不像是上殤的聲音啊。
好歹也是一起上班有個1年了,怎麼都不可能聽錯,疑惑著放下蓋著眼睛的手,聚起視線看去。
哪有什麼商殤,坐在那裏的蟲是霧翼啊!
本想站起來的,可心中屬實煩躁,幹脆沒動,依然保持這那個動作隨意點回話,
“什麼味兒?”
霧翼看著他的模樣,轉身拿了個筆,麵色不改,“你的紅酒味兒。”
尼利厄斯聽他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收起翹著二郎腿的腿。
輕咳一聲,“哈哈,不好意思,我最近好像發情期。”
“發情期就打抑製劑。”霧翼的回答很官方,也很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