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鎮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了起來,“放心吧,就算你不能在往前一步,玄門永遠是你的後盾。”
他拿出了一塊玄家弟子令塞在了她的手裏。
“日後若有別的事情可用此令傳訊,我也能更快的知曉。”
顧娟點點頭,收下了。
隻要不是掌門,什麼都好說。
越鎮閑一臉的難受,“走吧,去找你相公吧。”
一名女弟子很快將顧娟扶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帶回了她的房間。
“你……”最後這名女弟子什麼也沒有問,因為她的眼框紅了,因為她腦補了很多感人的畫麵。
進了房門後,顧娟對著她擺了擺手。
“小溪姐姐,你走吧,不用管我的,我……很好。”
她擦了擦眼淚,都吐血了能好到哪裏去?
她默默的將門關好,不想忍心打擾他們。
林清玄一臉的難受,他們說的話他全聽到了。
“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
顧娟摸了摸他流淚的臉頰,輕聲應著:“嗯。”
林茵的心情也很是低落,緊緊的抱著他們。
越鎮閑回到房後卻露出了一臉的狡黠,‘小丫頭,還想用玄門內壓之法來騙老夫,嘿嘿!可知薑還是老的辣呀。’
剛才塞她手裏的就是掌門令,哪裏是什麼弟子令牌,隻是稍稍用了個障眼法。
他……終於解放了。
當初師傅將玄門交給他就是焦頭爛額,那可是幾天幾夜都睡不著呀!
現在終於可以踏實的睡了,把煩惱、留給她人去吧。
為防生變,越鎮閑連夜跑了。
第二天顧娟問起,弟子隻說不知道,早上都沒見過掌門出門。
顧娟心裏隱隱有了一絲不安,她想起來昨夜掌門塞給她的弟子令。
拿出一看也確實沒有變化,‘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正當她還想仔細看的時候,道家的一群長老找上了門,怒氣衝衝的將院中大門給一腳踹開了,進來的是脾氣暴躁的道家三長老。
“我們掌門被害,一定是你們昨天那個女弟子幹的,要麼你們掌門幹的,還不快點出來給個說法。”
他氣衝衝的朝著院裏大聲嚷嚷。
二長老一臉黑線的走了出來,他的掌門師兄大清早的不見人影,房裏空空,饒是他在笨也能猜到越鎮閑這是連夜跑了,把他留在這裏善後。
他氣的咬牙切齒,‘師兄,你……太坑了。’
這下看到大聲嚷嚷的道家三長老,也是一臉的怒氣衝天。
“你家掌門死了關我們什麼事,難不成你們缺人嚎喪?”
他也是一嘴的不饒人。
這把他氣的一直指著他,“你……你這個臭石頭……”
“你才是臭石頭,剛從茅坑出來吧?要不要我帶你下去洗洗?”
他現在可是憋著一肚子火呢。
三長老被氣的正要開罵,卻被大長老攔了下來。
“昨夜掌門夜出未歸,今天出去尋找的弟子在林間發現了掌門的屍體,四肢經脈被割,雙眼被挖。
所以我敢斷定,是昨天白日裏與我們掌門比試的那個玄門女弟子。
他的夫君正是我道門中欺師滅祖的叛徒,當年我們發布道門令追殺於他,沒想到他命大,居然沒死。
還陰差陽錯的取了玄門弟子,今日你玄門弟子又毀我一掌門,這賬……可是要好好清算的。
若你們想包庇的話,隻怕我們玄道兩家,今後勢同水火,我想為了一個女弟子不值吧?”
這時顧娟從樓上走了下來,身後跟著林清玄和林茵。
“誰說我家夫君是叛徒了。”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大長老一臉陰沉的盯著她後麵的林清玄。
三長老更是激動的罵了出來。“叛徒,畜牲,欺師滅祖,現在又殺我掌門,你……你……”
顧娟白了他一眼,“話不利索就不要說了。”
她從布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伸手放到了他們麵前。
“諾,你們掌門的眼睛。”
見她承認的那麼痛快,三位道家長老都是一臉的憤怒,立馬就擺起架勢想要將她擒住撕碎。
“想不想看看誰是叛徒?”她的聲音陡然高了幾分,冷靜而又沉著。
大長老的心嘭嘭直跳,他立刻攔下了三長老和長老。
“好,我給你個機會解釋。”他緊張,緊張的心中狂跳,因為他有一種感覺,真相很快就要來了。
“好,那你們就好好看看,你們的掌門是個怎樣惡毒的人。”
她拿出一個八卦鏡放在地上,用朱砂在周圍畫了個圖案。
“拿碗清水過來。”
一個玄門弟子很快就端了一碗清水走過來,遞給了她。
她將那個小盒子打開,從裏麵取出一顆眼珠放了進去,在將八卦鏡拿起來放在碗上,將他們調換了一個位置,然後站起身掏出了一些符紙,嘴裏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