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這本是曾經淩宇俄的妻子留下的,她說讓有緣人拿去,我們在這兒這麼久,還沒找到諾米球,這不是代表著要讓我們放棄麼,更何況,淩宇俄收留的又不是什麼壞人,還救了山下那位的徒弟,怎麼說山下那位也是我們當中的一個長老,他的徒弟被救了,怎麼說也應感謝他們,而不應該去如何如何地讓他們離開,或……消失!”大長老的臉立刻拉下來,死死地盯著‘藍色長鬥篷’。
“長老贖罪!那狼。是幾年前我一時糊塗放進去的!後來就忘記收回來了!”‘藍色長鬥篷’立馬跪下,驚恐地盯著大長老,什麼都招了。
“嗬嗬,你以為我這個大長老是擺設啊,這個山上的任何人,一舉一動你以為我這仙術是白搭的?月長老,不要忘了你的職責是保證這個山上的安寧,而不是利用一些漏洞來自相殘殺!”大長老臉色陰沉,語氣十分嚴重!怒罵著。。。。。。
那位月長老立馬點頭,“大長老!我再也不敢了!大長老饒命啊!”
大長老忽的轉了臉笑了笑,很慈祥道:“我大長老又不是什麼不講理之人,既然那女娃沒被狼給咬死,那麼你更不用死了,隻是,叫你幫個小忙,將功補過,打掃整座山,三年,在此期間,這個月長老職位太礙事了,順便去掉吧~而且,仙術似乎也沒什麼用……”
大長老手一揚,一抹光進入他體內,“我暫且替你收了它吧。”
月長老瞪大眼,絕望地看著大長老,還想說些什麼……
“好了出去吧,我得睡了!早睡早起身體好~”大長老根本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立馬下達了逐客令。
月長老隨是說不甘心,可是依舊默默地轉身,沒有一絲怨言敢說,因為他知道大長老的可怕。
沒死,是算萬幸吧……
清晨,一縷陽光撒進屋裏,雨霏伸了個懶腰,看著身邊早已醒來,卻深情地看著她的肖彥卿,嚇了一跳,又馬上恢複過來,鑽進他懷裏想要繼續睡覺,師傅卻不適時地推開了門。
雨霏一聽見推門聲,又嚇了一跳,坐起來。尷尬地看著師傅。
不料,師傅卻是一臉淡然地坐了下來,喝了口清茶,咳了下,似乎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似的嚴肅——
“師傅。。。怎麼了。。。?”雨霏有點害羞,畢竟人家還是小姑涼啊,可一邊的肖彥卿卻是淡然地看著師傅,認同雨霏似的,向師傅投向疑惑的眼光。
“很嚴重。”師傅一臉擔憂。
“那是發生了什麼?”雨霏配合地問了一句。
“特別嚴重。”師傅眉頭深鎖。
“師傅……”雨霏有些受不了了!
“特別的特別的嚴重。”師傅的嘴甚至撇起來了。
“師傅!你到底說不說啊!”雨霏真的受不了了,甚至想拍案而起!可是礙於她的腿,隻是幹巴巴地吼了一句。
“大長老找你。”師傅捂臉,垂頭,喪氣,癱坐……幾乎所有崩潰的微動作都在他身上體現了。
“大長老有什麼可怕的?為什麼這個表情啊……”肖彥卿滿不在乎地開了口。
下一秒,頭被挨了一下。
“不許亂說!”師傅抬頭看了看天上,似乎像是在看某人似的。
。。。。。。。。。。。。另一處。。。。。。。。。。。。
大長老笑了,“算你還識相~”
。。。。。。。。。。。。。。回來。。。。。。。。。。。。
肖彥卿跟著看了一眼天,“難不成他在天花板上看我們啊,師傅你真逗~”可是說罷,眼神裏卻透露出一絲深沉,皮笑肉不笑,摟著雨霏上了床邊的輪椅。
仔細地幫她穿上外衫,將她身子遮嚴實了,自己也披上一件外衫:“大長老在哪。”輪椅咕嚕嚕在木地板上劃過,湊近師傅。
“山頂。”
咻的一聲,肖彥卿竟隻用剩餘的一隻手臂將輪椅托起,發起輕功往山頂的地方去了,眼神一片堅毅,他知道,來者不善。
師傅看著遠去的身影,一臉陰沉,希望那位不要威脅到那女娃,要不然……他淩宇俄饒不了他!女娃,應該就是妻子所盼之人吧,忽地一聲,師傅便消失在那房間,他得去跟那位談談。
肖彥卿托著雨霏,施展著輕功,極力飛著。雨霏皺著眉,看向身邊穩穩抱著她……的輪椅的肖彥卿,“你不累啊。我這輪椅可以飛的,正好還沒試試它的飛行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