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她無緣無故的拋棄了老夫,說是有急事,還害得老夫等了整整十年!”
“好了,我錯了行不行?看,這是什麼?”雪紅塵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解釋一番,否則就憑光翎的那個“童真童趣”的腦袋,不知道要把她想成什麼樣子。
她的左手往後一背,抽出來後就多出了一串糖葫蘆。
“糖葫蘆?老夫要吃!”光翎一看到自己的最愛,滿腦子想的就是它了。
什麼?噢!至於之前的事他早就拋之腦後了,沒有什麼能夠阻擋糖葫蘆的魅力!
雪紅塵看著自己懷裏的老小孩,頓時哭笑不得。這要是別人,他是不是也是這樣,完全可以被一串糖葫蘆給拐走了?
一旁的千秋憐看著這樣的場景,隻恨自己沒有帶攝像機來,實在不行的話,把留影石帶來也行啊!讓他們都大開眼界一下,看看自家從不進男色的雪,都變成什麼樣了!
“嗯?等等,大供奉你的手鏈是怎麼回事?”千秋憐心裏雖然波濤澎湃,但是外表依舊是風輕雲淡。
忽然,千秋憐的眼神停留在千道流身上,準確來說是他的手鏈。
“閣下,怎麼了嗎?”
“雪,你看大供奉的手鏈!”
雪紅塵剛剛哄完自家媳婦,就聽見千秋憐震驚的聲音。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第一眼,挺漂亮的。
第二眼,有點熟悉。
第三眼,不可思議,擦擦眼睛在看一下。
第四眼,臥槽!“她”的手鏈怎麼在千道流那裏?
“大,大供奉,你的手鏈是從哪兒來的?”
“啊?那個啊,可是大嫂送給大哥的。”二供奉金鱷是跟在千道流身邊時間最長的,自然知道人家老婆。
“怎麼?閣下認識月?”千道流的語氣裏充滿了希望。
“月?你可知她的全名是什麼?”千秋憐努力的克製著身體的顫抖,畢竟是相伴一萬多年的閨蜜,能不高興嗎?
“君傾月,怎麼了?”
“你可知,她是誰?”縱使雪紅塵是一個生性冷淡的人此時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不知道啊?”千道•迷茫•被蒙在鼓裏•不知所措•流。
“你口中的君傾月,是我的親姐姐。”雪紅塵不知是何原因的閉上了眼睛,眼角閃著淚光。
“什麼?可是,雪雪,你們一個姓君,一個姓紅塵,怎麼會是親姐妹啊?”
“因為,雪還有個名字叫君傾雪,而月同樣也叫月紅塵。”千秋憐看雪紅塵不想再說了,就補充道。
“這是為什麼啊?”七大供奉不理解。
“因為,我的母親姓君,父親姓紅塵,所以我們都有兩個名字。這就是憐叫我雪,而不是叫我雪紅塵的原因了。”雪紅塵淡淡的說道,但這語氣如果細細品味的話,就會感覺到一絲絲的顫抖。
“那,她呢?”眾人指了指千秋憐。
“她的母親是我母親的好友,她也是我姐姐的閨蜜。”
“那,月她現在在哪兒?”
“這,唉!我說了,你可要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