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小女兒跟大隊長家二兒子搞上了!趕緊去看看去!”

“真的假的?!在哪兒?在哪兒?!”

“嘖嘖!隔著院門我都聽到孫小子的喘氣聲了,滾得那叫一個開心!咦~我都不好意思說了,嘿嘿嘿……”

“林晚不是那種人,我可是看著她長大的!”

“誒誒誒!別亂說,人孫祁陽和林寧在養豬廠呢!絕對不是孫家二小子!”

……

濃重的呼吸聲,床腳搖晃的吱呀聲。

交織在一起,如潮水般湧來,一浪接一浪地侵擾著林晚模糊的意識。

她整個腦瓜子像是要炸裂一般的疼痛,整個後腦勺都開始抽抽起來。

怎麼死了還這麼難受?

病房裏怎麼會允許這麼多人喧嘩?

她強逼著自己清醒過來,身體的感知也愈發明顯。

整個身體被一個健碩的懷抱禁錮著,粗壯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讓人有種莫名的心安。

不過身下的不適和撕裂感,卻提醒著她,她正在經曆著一場讓人麵紅耳赤的事情。

林晚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難以置信地抬眸向頭頂看去。

這一眼,直接讓她渾身汗毛豎起!

男人!

一個半敞著衣裳,緊繃著臉的男人!

隻見他渾身僵硬著,額角青筋鼓動,五官剛毅冷清,鼻梁高挺,薄唇緊抿。

一看就已經隱忍到了極致。

不過,相比他充滿荷爾蒙的長相,更引人注目的,是身上崩了一顆紐扣的綠色軍裝。

以及,脖子上裸露出來的曖昧抓痕……

怎麼回事?!

他是誰?!

我在哪兒?!

一瞬間,腦子裏像是擠進了十個G的電影片段,順著搖擺的木架床,瘋狂地攪動著她原有的認知。

她……穿了。

穿進臨死前的看的最後一本小說——《八零甜寵,首富撩不動》的年代文中。

她現在的身份,是貫穿了整本小說,不時為男女主感情、事業添磚加瓦的女炮灰。

準確來說,她們一家都是不是什麼好人!

今兒這出好戲,就是這一家人精心策劃出來的。

隻不過,和林晚滾床單的本應該是家裏開著養豬廠的男主孫祁陽。

陰差陽錯之間,林知義一聲不吱偷偷溜回來探親,想著給家裏人一個驚喜,順帶著將順路辦事兒的沈從容拐了回來。

本想著抱抱大腿,到時候讓沈從容把自己調到離家近一點的部隊。

把林晚給孫祁陽準備的那碗加了“料”的茶水端給沈從容後,就急匆匆地出門尋找父母了。

那時的原主,還坐在二樓房間的床榻上,美滋滋地等著父母幫她把孫祁陽騙來,憧憬著她和男主間“纏綿”。

卻怎麼也沒想到,孫祁陽沒等來,倒是等來了一頭“野獸”。

二話不說,“砰”的一聲撞進房間後,就將她摁倒在床上吃幹抹淨了……

曖昧潮濕的氣息噴灑在林晚脖間,一枚晶瑩剔透的水滴狀玉墜被夾在林晚起伏的波瀾間。

男人的目光凝聚在上,驟然停下了動作,低頭叼起了之間的玉墜,而後用盡了全身力氣,像是要將她骨骼擠碎似的緊緊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