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燈紅酒綠,行人川流不息,冰冷的石子素路,忙碌的漫漫人群。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
燈也紅,酒也綠,歌舞升平
.......
永遠不要質疑老歌曲的魅力,他們是如同紅酒一樣的存在,越老越有韻味,越有韻味就越有人喜歡,就像那些老劇,每年的暑期檔,不都是他們市場嗎。
這裏是光與影酒吧,這座城市叫上海。
一座上官齡從小長到大的城市,一座上官齡用了二十年都沒有認清的城市。
一曲唱罷,掌聲送別,他們所送的隻是這首經典,而不是歌唱者,他們不需要懂歌,隻需要有錢就好。
上官齡不喜歡靜怡的時刻,更不喜歡這樣喧鬧的舞台。但如今她卻站在這個舞台,卻做著以前所不喜歡的事。
“齡子。”一聲呼喊,將上官齡從繁雜的思緒中喚醒。
“恩,珊珊”捋了捋有些離亂的鬢發,上官齡向來者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人生已糾纏不清。
這是上官齡的好姐妹王珊珊,她們相識於青梅,相伴於花季,本以為大學會是終點,卻在這酒吧再次相遇。
上官齡從未曾想過自己會在酒吧賣唱,更無法想象會在這個地方遇見她——王珊珊。
以前,上官齡眼中的王珊珊是一隻鷹,但如今,似乎——她已折翼,藏不住她那血淋淋的身軀;如今,她更像一隻飛蛾,撲火自焚。
“喂,上官齡,你在聽我講話!”看著上官齡居然在自己麵前放空起來,王珊珊輕輕皺起了雙眉,帶著聳聳了肩,這是她的習慣;這個上官齡,真是士別三日啊,什麼都沒有長,膽子卻越來越大,都敢在自己麵前放空了。
“恩,在聽”上官齡瞬間回神。
“在聽,你眼睛空空的那個死樣,你告訴我你在聽”王珊珊笑著搖了搖頭,輕晃著手中鮮紅道:“好了,好了,我問你,你是不是還和張海那個窮小子在一起。”
“沒....,沒有”被王珊珊這麼直白的一問,上官齡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個神王珊怎麼什麼都曉得。
“沒...沒..沒,行了,我還不曉得你嗎。”王珊珊搖了搖頭,不由質疑:“去吧,那傻小子,在門外等你呢。”
上官齡臉紅著點了點頭,剛剛要走。
“等等”卻又被王珊珊拽了回來,被她在臉上親了一口,而後耳邊傳來了王珊珊的輕聲告誡:“記住,管好自己的褲腰帶!”
一下子,上官齡的臉上的紅燒的更厲害,整個人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慌張的跑了出去,心裏則是不斷的說這王珊珊,怎麼可以這麼直白,真是。
“直白點,就是希望你明白,愛,粉身碎骨都可以,但不要被騙,更不能被傷。”似乎聽見了上官齡的心聲,王珊珊在她的身後小聲的訴說著。
不知何時,王珊珊的手上多了一支香煙,雲煙彌漫,讓身著粉紅的她更加迷人。
滴答..........滴答
吧外,小雨襲風
有一個願為上官齡撐傘置天晴的人在等她。
“張海”
“在呢,我的公主”張海彎腰行了個騎士禮,今天的張海來的似乎有些匆忙,工作的西服還沒換,手上也沒有來得及帶著,上官齡給他精挑細選的卡西歐。
上官齡喜歡公主這個稱呼,而且她認為無論哪種女人都喜歡。再強、再厲害,還是女人,隻要是女人,終究會有些東西是她無法倔強的。
“我們的下一站是哪裏?
下一站?張海笑著答道:“下一站啊,下一站不就是殿堂嗎”
這聲音,溫柔,淡雅,似一縷清風入耳。
下一站是殿堂嗎,殿堂嗎!那一刻的景象在上官齡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張海為她換上戒指,親吻著她嘴唇,許諾一生。
上官齡甜甜的看著張海,這時的她想,雖然現在的他沒有太好的物質條件,但是他以後一定會有的,因為這是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