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永別了,我曾經的白月光(1 / 3)

劉杗稍微恢複了一些體力後,拖著周誌傑進了臥室。

在姚詩蕊向下斜瞄的驚恐眼神中,劉杗把周誌傑架在了另外一張椅子上,把他雙手背過去用尼龍軋帶捆住,更是扒開他雙手,把他雙手的每根手指一一左右對應係上軋帶捆在一起,而且是指尖、近側指關節各一根,以防止他能掙開。

接著劉杗脫掉了他的鞋襪,然後係上軋帶分別綁在左右兩條椅子腿上。當然,這一切,劉杗都沒有在紮帶下墊上布,因為他覺得這個畜生根本不配他溫柔對待。甚至他越掙紮的情況下,軋帶勒得他越痛,劉杗就越爽。

然後就是老樣子,用尼龍繩捆好他牢牢的綁在椅子上,用眼罩蒙上了他的雙眼,接著朝他嘴裏塞了一把藥後,把他脫下的襪子塞進他的嘴裏。最後,劉杗把四條椅子腿都用繩子找位置綁了起來,固定得非常牢靠。在確認過沒有任何問題後,劉杗看向姚詩蕊。

其實姚詩蕊在劉杗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已經感受到了水滴刑法的恐怖,她明知道下一滴水會在一秒鍾後砸落在額頭上,但是她死命的掙紮卻無法改變這個事實,這讓她的頭腦異常的清醒。水滴在額頭同一個點位的反複敲打,讓她的腦袋似乎也產生了回應,並讓她感覺到聲音越來越大,頭皮的存在感也越來越低。

隨著時間的增加,姚詩蕊開始緊張、焦慮。再加上被固定的四肢、頭部,以及劉杗走之前的那個煞有其事的故事,她就因為多種情緒的接連爆發而失聲痛哭。但是因為嘴被東西堵住了,大量的鼻涕堵住鼻子後不能呼吸,姚詩蕊被這股窒息感嚇得連哭都止住了,掙紮著深吸了幾下鼻子通暢後,這才舒緩過來。

除了閉眼,眼睛隻能凝視著一滴滴落下的水。這一刻,動彈不得的姚詩蕊,終於明白了成語滴水穿石的意思。心裏,也漸漸開始充斥著對劉杗的恨意。

直至她餘光看到劉杗把一個人拖進房間,而那個人,正是周誌傑!

劉杗隻是輕輕的看了姚詩蕊一眼,然後神色平淡的打了一杯水,潑在周誌傑臉上。

“嗚,嗚.....”

周誌傑清醒過來,但是不能動彈的手腳加上眼前一片黑暗,還有嘴裏堵住的異物讓他無法說話,隻能掙紮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gie gie,你終於醒了啊!”

劉杗打開手機播放著用AI合成的姚詩蕊的錄音,周誌傑聽到後,頓時放棄了掙紮,側著頭細細的聽著接下來對方要說什麼。劉杗回頭看了看姚詩蕊,隻見她這時也靜了下來,不過放大的瞳孔暴露出她此時內心的驚恐,她知道自己最好的命運,就是劉杗放棄折磨她一刀解決掉她。

“別驚慌喲,人家隻是想跟哥哥玩一個小遊戲,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十指連心。”

播放完畢後,劉杗繞到了周誌傑身後,意識透過須彌空間取出五金店買的釘子。

一根,

一根,

他掰著周誌傑的手指從指甲縫裏紮了進去,沒去搭理周誌傑的掙紮,劉杗隻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就這樣拿著釘子一根根的紮進他的手指甲裏。

接著,劉杗一隻手抓穩了周誌傑的手,另一隻手攥著他插在指甲縫裏的釘子,一塊塊的把他指甲給掀了起來。回應劉杗的,隻有周誌傑的渾身顫抖,和嘴巴塞住的一陣陣“嗚嗚嗚”的聲音。

“好玩嗎哥哥,聽說人體的血液有5000ml,人家有點不相信呢,哥哥你幫人家驗證一下嘛。”

劉杗心中卻是想著,“這種畜生,直接放他的血未免太過便宜他了。不如就看看他,會不會被自己「流血而亡」的假象給嚇死。這種死亡方式,可真讓人期待啊。”

劉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當即跑去客廳提了一桶稍微有些溫熱的水進來,在底部用小刀紮了一個小洞後拿膠布封住,放在周誌傑旁邊的椅子上。

“實驗準備開始了,哥哥一定要好好努力呀,不要讓人家失望哦!”

一把刀瞬間出現在劉杗手上,然後他站在周誌傑身邊,旋轉刀刃,用【刀背】在周誌傑腳背上劃了一刀,旋即,便撕開貼在水桶上的膠布,任水從洞裏流出來,模擬出血液不斷朝著地麵滴落的聲音。

周誌傑雖然雙腳被固定在兩隻椅子腿上,光腳踩著地麵,而捆住他腳腕的東西因為他的掙紮,已經有些勒進他的肉裏。這麼長的時間下,他的雙腳除了疼痛就是有些麻木,但是僅憑微弱的觸感他還是感受到,自己的右腳腳背被刀劃了一道口子,因為「血液」已經浸濕了他的腳底,並且左腳也開始感受到溫熱的液體,那股「血液」帶著絲絲暖意卻寒冷的開始侵蝕著他內心。

此時他不單單感受到手指的疼痛,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好像在不停的流在地上,他隻能奮力的一直掙紮,但是卻一直做著無用功。最令他崩潰的是口不能言、目不能視,麻木的雙腳都開始感知到自己「血液」的溫熱,卻沒有絲毫辦法擺脫這種困境,反而手腳越是掙紮,越是勒得他更痛。

劉杗終於把前世受到的折磨,以這種方式收回來一些。做完這一切的他此刻心情有些舒緩過來,決定先出去休息一會兒,至於周誌傑那邊,劉杗很是期待這人會不會被「自己不停流血」這種潛意識殺死。

他走出臥室路過姚詩蕊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然後仰躺在沙發上,點了支煙。

煙霧向上飄蕩,劉杗就這樣怔怔的盯著天花板,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特別的空蕩,一番報複以後,彷佛人生都失去了追求,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發著呆。

而周誌傑此刻,在聽到腳步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之後,再一次掙紮起來。但是背著綁在椅子上的雙手,手腕以下的部位已經沒有了知覺,勒在手腕上的東西更是讓他一動彈便嵌得更深,那股鑽心的疼痛瘋狂的折磨著他的肉體,而「血液」的流失,更是折磨著他的內心。周誌傑試過用腳尖抵住地麵讓自己向後倒下,試過晃動身體掙脫繩子的束縛,更試過忍住疼痛去掙開捆住自己手腕上的東西,但是這些方法都無濟於事。他絕望了,不過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姚詩蕊要這樣對付自己,還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虐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