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嫉妒(1 / 2)

“難道是她劃的?”黃大鵬吃驚地問道。

“沒錯,她拿著剪刀打算是戳我的眼睛,幸虧我伸手一擋,不幸中的萬幸,雖然我手臂受傷了,但我的眼睛保住了。”

黃大鵬和葉蘭雖然有所準備,卻沒想到何姍姍是如此暴力。

“戳眼睛,她為什麼如此地狠毒?”葉蘭問得聲音都顫抖了。

“吃醋啊。”許茵哼道。

“我不理解。”黃大鵬問道,“大家不是稱她為高貴而純淨的白玫瑰嗎?”

“所謂的高貴和純淨,嘿嘿!”許茵冷笑一聲,“可在我們窮姐妹們看來,是高傲和冷漠,也隻有當她遇到有錢人,那張冰冷的臉蛋啊,立馬洋溢著春天的溫暖。什麼高貴、純淨都不要了,極盡所能地去勾引,很淫蕩。如果誰要礙著她,比如和普拉威公子說句話,使個眼神,她嫉妒心必起,會動用一切手段排擠。”

“這就是你剛才說的吃醋嗎?”

“沒錯。”許茵說著眼皮跳了一下,似乎回憶起不堪回首的場麵,,“她故作清高而拒絕普拉威,於是普拉威靠近我,她怒火中燒,恨極了我。之後她驚動了普拉威夫人,逼宮轉正的計劃破產。她認為是我告的狀。後來和四五個男人做那種醜事,是我及時發現並且報的警,然後她徹底瘋狂了,新仇舊恨,竟拿剪刀來戳我的眼睛。”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她真是個壞女人,”黃大鵬認同。

“可不是?這賤女人,活該她被殺死!”許茵剛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忙說道,“我絕對不是凶手,也不是真的想殺她,說句氣話而已。”

“普拉威的妻子居然上門鬧事,可見她確實做得有點過分了。”黃大鵬故意說得輕小。

“做得有點過分?是很過分好不好。”許茵果然被激怒了,然後劈裏啪啦地批判起來,“她呀,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本來上我們‘巴黎夜雨’的富家子弟,有哪個不是抱著玩一玩的態度?她仗著出身高貴,覺得理所當然的嫁給豪門家族,刺破避孕套居然懷上普拉威的孩子?”

“可是沒有什麼證據支持是她刺破避孕套吧?也許是普拉威讓她懷的孕。”

“切!”許茵再一次地冷笑,“普拉威多次和她吵架,指責她刺破避孕套,又不是一兩個人聽到,許多同事們都聽到了,她在歇斯底裏地大叫,拿肚子裏的孩子威脅他,你們不信可以去問其他同事。”

黃大鵬和葉蘭對視了一眼,現在再一次地印證了這個可怕的說法。

“她以為這樣逼宮為正,誰料到,”許茵難得歎息地說道,“結果被強迫流產不說,還被痛揍了一頓。”不過她說著臉上不經意地露出一抹笑意。

黃大鵬和葉蘭也能理解,麵對差點戳中眼睛的她,懷恨在心也是情理之中。

兩人接下來再采訪了幾個何姍姍的同事,故事基本大同小異。有人說是何姍姍故意刺破避孕套懷上孩子,有人說不太確定是不是她本人故意,但大家一致認定是何姍姍以懷孕要挾普拉威離婚,看來逼宮轉正的事確定無疑了。無疑,對同事的關係,大家的說法基本一致,何姍姍嫉妒心強,見不得同事和富貴公子的好。

“何姍姍和同事的關係也太差了吧!”葉蘭最後難以置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