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曦自己知道,要想安身立命,要不是有權,就是有錢。
所以她來到弘國的時候,就借著風祜給的錢財開了個酒樓。
瑤國空氣常年潮濕,那裏的人都喜歡吃辣來排除體內的濕氣。所以軒轅曦在弘國開了第一家南方酒樓,但辣度肯定是減小不少。
綜合一年的情況來看生意不錯,足夠在發生意外時,軒轅曦自己明哲保身。
今天軒轅曦去了書房,,想著梳理一下賬本,讓自己忙幾天,同時讓婢女去通知店裏的夥計,注意問問往來的商販,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消息。
沒看一會兒,風祜身邊的侍衛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
“太子妃,殿下讓我給您說今日午時他與人有約,就不回來用午飯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其實風祜給了軒轅曦很多安全感,但不知為何,軒轅曦總感覺他們度不過這一關。
軒轅曦抬眸,看著書桌上擺著的自己今早剛摘的鮮花,晨起噴灑的露珠早已藏匿於空氣中不見蹤影。
“花開花落自有時,緣去緣散天自知”軒轅曦心想,聽天由命吧。
想完便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繼續算賬。
另一邊風祜派人在半路攔截了季含祈,邀請他到百春樓一聚。
季含祈作為刑部侍郎早已有了自己的府院,家中侍衛卻大都是從丞相府帶來的,隔牆有耳,上門拜會就是死路一條。
把季含祈約出來,風祜純粹想試探季含祈的立場。
季含祈小時候就沒了母親,他和季含辭的母族勢力弱小,當年隻記得他們幾人一起上學,季含祈比他們小三歲,來書堂的第一天,就目標明確的跟在他的後邊,殿下長殿下短,嘴又甜便被他們戲稱“小甜豆”。
後來,他們姐弟二人有一段時間沒來上學,據說是因為丞相娶了新夫人,也聽說之前丞相夫人的死有蹊蹺。
再見到時,季含祈曾私下約過他,跪在他麵前說“殿下,請看在學堂伴讀的情誼,請您護住我們姐弟二人,從此後我願當牛做馬報答您”
風祜當時想的沒有那麼多,“‘當牛做馬’這詞剛學就敢用,孤欣賞你,但受不起你如此大禮,快起來吧,既然你說了情誼,作為你們的兄長,孤自會在你們困難時相助”
季含祈畢竟年紀還小,聽完便直接笑了起來“多謝殿下”
當時的小甜豆,如今長成了鐵麵無私的斷案郎,也用自己的手段摁“死”了如今的主母,在府中的權利比他們姐弟二人低很多,也讓後來的弟弟妹妹翻不來身,手段可見一斑。
季含祈推門而入,看著已經在喝茶的太子,行了君臣禮“拜見殿下”
風祜邀請他坐下“今日邀請你前來沒有什麼大事,你在朝堂上所說的事,與孤之前的構想不謀而和,便想邀請你詳細談談”
季含祈“臣所想便是以此次洪災地區為起點,將周邊包圍的幾個地區詳細探查”,季含祈停頓了下,喝了口茶水“說來不瞞殿下,幼時自己也曾去那一帶遊玩過,恐怕總是會心生偏頗”
風祜眼中神采暗沉“斷案前鐵麵無私的你竟也會如此嗎”
季含祈“殿下,在臣看來,臣先是家中嫡子,再是天下人臣,雖有些大逆不道但不違背人常,希望殿下諒解臣的一己之私”
風祜咬了咬腮間軟肉,看著站起來行禮的人,笑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何故於此,人與人選擇不同而已,快坐下,馬上就要上菜了”
季含祈垂眸“多謝殿下諒解”
這間廂房環境很好,既有窗外暖陽,又有房內精巧的布局,一樓大廳還有聲聲絲竹,裏邊二人卻吃的很是勉強。
回去的路上,風祜在馬車中想起季含祈說的一句話,不免心裏有些悶慌。
他說“據臣所知,家父不久會有一位遠方的客人來訪,這位客人攜帶珍寶而來,不出四日應該就到了,估計臣到時還會在外,如果有幸,希望臣回來時,殿下能給臣描述一下”
發現寫不了長篇,給不了角色一個好的未來,準備斷尾了,喜歡的朋友可以繼續續寫,給你喜歡的角色一個更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