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那個醜東西,不像好人,哦,不,他不是人,我正想向前走,那個醜東西又說,你怎麼來了,正聽到他說這句話,我懵了一瞬說,你認識我?誰知他諂媚的笑著,嗯,感覺更猥瑣了,誰知這個怪怪的東西說,老頭子我在這裏等你許久了,我懵懵的把頭轉了過去,嗯~
對著那個自稱認識我的人說,腦子裏給自己補了108集的電視劇,嘖,我對象?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審美不可能這麼差,我師傅,也不應該吧,我們倆的物種也不是一樣的,他看起來也教不了我什麼,我爸爸,不可能不可能,我長得這麼好看,我母親應該挺好看的,我母親應該看不上吧,他是一個醜八怪,嗯,肯定不能到一塊去,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那個物種突然跑到我的身邊,在我的身邊轉了幾圈 ,然後落在我的身邊,嗯~仔細一看更醜了,誰知他在落地的時候突然變成了一個,身穿白衣,劍眉星目,臉也挺白的家夥,看起來是個翩翩公子的呢,一時被迷了眼,誰知我的嘴比腦子快,說,你不會是我養的小白臉吧,真該死啊我當時還在心裏罵他醜。
誰知他的臉突然變了有些難看了起來,說,又有些稀奇的看著我,說你不會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吧,我說,你叫什麼和我什麼關係,誰知他突然掏出來了,一個瓶子,嗯,有點髒還有裂紋,看起來他有種想弄死我的感覺,按道理說我隻是在心裏腹誹,他應該是聽不到的吧
不知道他從哪裏變出來了一把扇子,更有翩翩公子世無雙的感覺了哦,他突然把臉湊了過來說,怎麼被我帥到了,我的濾鏡突然消失了,他把那個抽瓶子拿出來了,倒出來了一個小藥丸,一臉不舍把藥丸放在手上,然後另一個手放在小藥丸的凝結了一股奇奇怪怪的靈氣,然後靈氣緩慢的在我的身上打轉,有點癢有一點痛,如果隻是一點就好了,一半癢一半痛,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撓癢還是呼痛,然後我用了一個不太雅觀的姿勢,手在撓癢,嘴在呼痛,嗯,仔細一看像一個人在陰暗扭曲的爬行,人體以一個奇異的姿勢呈現在這一片大地之中,還在叫好痛啊,突然在一個小道上有個小師了過來,看到這個場景,啊啊啊啊的叫聲傳出來了,撒丫子向宗門跑的飛快,嘴裏還在碎碎念,想我一生行善積德怎麼會遇到了這一個情況,啊啊啊啊,又穿了來了,啊啊啊啊,一句高個一句的聲音,我心想這和當眾拉屎有什麼區別,可能這個沒有味道吧。啊啊啊!!!這輩子沒有這麼丟臉過。
過來好一陣子,我的身體慢慢變得輕盈了起來,我發現我透明的身體變了,腳能落地了,好久沒有這麼踏實的感覺,能踩地的感覺真的很不錯,我踩在地上轉了一圈。那個說和我認識的說,我們還會再見的,把我推進了那個宗門裏麵,還給我了一個戒指,說裏麵應該有你可以用上的東西,再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