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蘇冰說了我要出差,蘇冰的表情也透露出不可思議。把我送到楚然那邊後,我跟著楚然以及小李三人坐上那輛白色的帕美去機場。
登機的時候我一直望向窗外,楚然坐在中間。我跟小李像一個左右護法夾在她的兩邊。
飛機上的空姐告訴我手機必須要關機或者開飛行模式。對於這一塊我是完全不懂的,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
楚然和小李很悠閑,將座位調整好舒適的位置戴上眼罩開始入睡。從飛機啟動到起飛,再到雲層,我看著螞蟻般的城市心中感慨,從未這麼正式去出差。
正裝出席,那麼就代表這次去的場合應該會大不一樣。
其實在飛機上我很想喝水,但是礙於楚然跟小李坐在外麵,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隻能裝作很惆悵的樣子,動靜自如。看向窗外。多年後我才知道,我覺得很惆悵,其實無人問津。
飛機飛了大概兩三個小時落地,到達了廣這邊的城市。
落地我們找了一家很高端的酒店,辦理入住,接著傍晚時分楚然告訴我會去參加一個晚會。
到了晚會之後,我大開眼界。什麼樣的場合,什麼樣的場景。那是我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場合。
進入者場合,無論外麵的溫度是多少,內部的溫度卻很舒適,不冷不熱。穿西裝不會感覺熱,而穿露肩也不會感覺怎麼樣冷。這是將人的舒適性達到了一個完美的標準。
進入晚會,楚然很自然的向服務員那邊要了一杯紅酒,而我則是要了一杯啤酒。服務員愣了一下隨即麵帶微笑。
“先生,我們這邊基本上沒有啤酒,其次用高腳杯喝啤酒是不是略顯失態?”
這句話把我整懵了,楚然則是很自然的告訴服務員三位都一樣。
端著紅酒,楚然很自然的將手挽在我的手臂,對著各類主流人士舉杯換盞。
而我也不知道哪個對哪個,隻能跟在她後麵去有模有樣的喝。
酒會隨著時間流逝,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這時候主持人上台很矜持的開口
“親愛的來賓朋友,晚宴馬上開始。請各位隨我移步到采蓮廳。”
采蓮廳裏很大,有五六張桌子。各地城市的總裁入座,而我卻沒有看到小李的影子。
楚然告訴我,秘書級別的都是在後桌。
而我則一頭霧水的問楚然,那我為什麼到你旁邊坐?
“你真是個榆木疙瘩啊,你要是不想看著我被灌酒,你少說話行嗎。”
我點點頭,裝作很紳士樣子,微笑點頭。酒會隨著主持人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術隨之開始。
桌子很大,大概二十個人。我掃視一圈都是年紀在四十年紀左右,或者年紀更大。我跟楚然是屬於年紀很小的那一種。他們有些帶著女伴(或者是秘書)。有些則是一個人,雖然互相有些不熟,但是可能為了一個學習交流的情況侃侃而談。
桌子上擺了六瓶茅台,桌子上的人酒由專門的服務員一杯一杯攜酒。白酒這個東西我確實不太會喝,隻是感覺這個東西跟啤酒完全不一樣。
我喝了大概三兩白酒,腦袋有點沉,隨即我趕緊用飲料往肚子裏喝了兩杯,讓它們去稀釋一下。情況好裝了之後,我看見服務員又搬了一箱白酒。
我心想這樣喝不喝死個人?
其次情況有點不對了,有些桌子上人靠著學習交談的名義一直在跟楚然喝。
或許是楚然的長相氣質吸引到了他們,亦或許看楚然喝酒沒有拒絕的意思勾起了他們的躁動心。有些帶著女伴的則是很收斂。
而我想到了楚然之前的話,隨即我端起酒杯,看著敬楚然的那個人。
楚然被我這個行為搞懵了,拉著我的西褲,想要把我拽下來,但是我沒有去理睬。
隨即我開口。
“各位老總,我很榮幸跟各位在一位就餐。這個我沒記錯的叫李總,我是海岸城的副總,也是楚總裁的男伴。從您身上我學到了做人做事的道理,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把這些祝福化作這一杯美酒,祝在座的哥哥事業長虹節節高,家庭美滿幸福好。”
隨即我拿起白酒瓶,往壺裏倒了四兩,那一小杯一小杯的我直接沒用。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幹了。那個李總聽到這一番話,也笑眯眯的喝下去。
同樣在座的人,我也用差不多的話術去一一碰杯。不過我將壺換成一小杯的那種去陪了。畢竟我也不是傻子。
一番結束後,那些各類名流人基本上都走了,而我則把小李找過來看一下楚然。我去了衛生間。剛到衛生間,我的嗓子刀一樣,飛流直下伴隨著哀嚎。
喝過酒的人都知道,啤酒吐那像瀑布,而白酒那確實像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