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樣,不打扮都閉月羞花,這一身打扮簡直美到無法比擬,淺淡的裙裝亮晶晶的珍珠,襯托她白皙的皮膚,把一雙明眸彰顯得更加烏黑水潤,整個人奔逸絕塵宛若仙子下凡。
“我的醺,天下無雙。”沈稼軒感慨。
這時門開了,皓暄抱著妹妹走了進來,小女娃看見娘親這樣打扮,拽著她的裙子非得要不可,洛醺推開她,她就繼續過來撕扯,洛醺看沈稼軒喊:“你瞧瞧你閨女。”
沈稼軒哈哈大笑,抱起女兒哄著:“娘親的裙子太大寶貝穿不了,等爹爹給寶貝買一套小的。”
小女娃似乎聽懂了,裙子穿不了去搶項鏈,使勁拽著,洛醺不得不解下項鏈套在她脖子上,哼了聲:“去臭美吧。”
小女娃嗬嗬笑著,心滿意足。
沈稼軒望著妻女這場吵鬧,隻顧著笑,隻顧著幸福。
傍晚時分。門口有汽車喇叭聲,洛醺曉得是施先生來接自己,已經穿戴整齊,朝沈稼軒扮個鬼臉,也知道自己和其他男人出去吃飯不合適,但答應施先生的,又不得不遵守承諾。
沈稼軒微微一笑:“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太晚我可要殺去施家。”
洛醺撇撇嘴,明白他不放心在哪裏。又吻了下女兒。噔噔跑了。到門口眼前一黑,差點跌倒,幸好施先生已經下車等待,及時攙扶住她。關切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就不用去了,我給大夥解釋下,就說本劇的劇作大人有事不能到場,我替你解釋下劇本的情況。”
洛醺擺擺手:“沒事,我寫的故事,你怎麼解釋啊。”
兩個人上車走了,往酒會地點百樂門大飯店而去,半路之上洛醺隔著車窗看街上,天還沒黑透。但她看路上的行人已經模模糊糊,眼睛還不停的眨,遲疑半天,對施先生道:“我的眼睛,好像有問題。有關劇本的事,今天可以不談嗎,我怕這個樣子不雅。”
施先生把車停在路邊,轉身看了看她的眼睛:“我也覺得你的眼睛眨的過於頻繁,究竟是怎麼回事?”
洛醺也無法交代眼睛曾經雪盲過,故事太長,時間緊迫,隻道:“曾經得過眼疾,失明過,是我丈夫給我治好的,但因為一點事,我們分開,錯過了必須按摩鞏固的最佳時機,所以我的眼疾再犯。”
施先生道:“現在太晚了,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法國來的名醫,我朋友,相信他能有辦法治好你的眼睛,今晚還有各個報社的記者提問呢,不談隻怕不行。”
洛醺犯愁了,即使回答提問隻用嘴巴,但不停的朝人家眨眼,人家還以為自己想勾引呢。
施先生合計半天道:“這樣,你重新打扮下。”
他發動車,帶著洛醺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一家沒有關門的洋服店,給洛醺重新買了套男裝,米色格子的西服,白襯衫,棕色領帶,米色的鴨舌帽,然後,把自己的墨鏡摘下架在洛醺鼻梁上:“這樣,沒人知道你眨眼了,但穿裙子不能戴墨鏡,唯有男裝合適。”
洛醺朝他豎大拇指:“比我聰明。”
施先生輕笑:“女人隻需要美麗。”
洛醺愣神的當兒,他摟著洛醺轉移話題:“飯店裏光線不好,人多擺設多,等下你要挽著我的胳膊,這樣就不會摔倒出醜。”
洛醺嗯嗯答應著,把手挽著他的胳膊先來長試驗,感激道:“施先生,除了我丈夫,你是對我最體貼的人。”
施先生輕聲歎息:“我對你的感情就像對你的體貼,一點都不比他少。”
洛醺迅速把自己的胳膊從他臂彎裏抽出,搓著手,局促不安。
施先生急忙道:“開玩笑的,你們北方人不是很爽朗嗎,這麼一點點玩笑都經受不住。”
洛醺如釋重負,重新挽著他的胳膊走向汽車,突然聽見哢嚓哢嚓的相機之聲,眼睛還沒完全失明,急忙循聲去找,發現有個男人噔噔跑了,她突然想起了曾經和沈稼轔被偷拍的事,急忙告訴施先生:“有人偷拍我們。”
施先生不以為然的:“是偷拍我,小報記者為了賺點微薄的薪水養家糊口,怪可憐的,我已經習慣了,權當是日行一善吧。”
洛醺半信半疑且憂心忡忡,被他半拖半拽的帶走了。
ps:
最近領導三令五申,不能嗨不能肉不能纏綿,所以,文文隻能平平淡淡,大家不要對小采有意見哈,也不要對我的領導有意見哈,看看新聞就明白了。
平淡的文違背了本書的初衷,所以正在試著收口,請大家支持到底啊,請大家沒事點擊下采的新書《戲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