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爬上平台,果然就看到一座墳墓。兩人站在跟前,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聽到石壁底下“咕咕”的叫聲,往下一看,大雕正奮力往上爬。它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幸好爪子有力氣,居然也讓它爬上來了。
楊過在一旁驚歎:“這大雕看著又笨又拙的,沒想到還有些本事。”
“要不然呢?你以為他的烤肉是白吃的。”好像看到大雕翻了一個白眼,應該是錯覺吧?
大雕不理他們,伸出爪子開始搬劍塚上的石頭,放到一邊。
楊過看到了,也跟著在那搬,一邊還跟尹誌平說:“誒,這獨孤大俠這麼厲害,天下無敵的,說不定會留下什麼劍譜之類的,那我們也可以當個天下第二。”
尹誌平不理他:“哪有兩個天下第二的?”
“並列第二嘛,要不師叔第二,我第三?”楊過在一旁嬉皮笑臉。
不一會兒,石頭都被搬開了,露出三把長劍。左邊的那把長劍看起來青光閃閃,而且又細又長,十分輕巧的樣子,中間的則黑黢黢的,竟有三尺多長。右邊的是把木劍,都腐爛的差不多了。
楊過去拿中間那把,隻剛提起,“啪”的一聲竟然跌下去了,嚇了一跳。
楊過道:“這把劍怎麼這麼重?”尹誌平瞟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說你自己力氣小!”
楊過漲紅了臉,回道:“不是,我是沒想到這把劍有這麼重而已。”說著,又去拿劍,這次有了防備,拎起把劍當然不成問題。
不過他剛拿起,大雕就一翅膀把他扇倒,楊過以為大雕不想讓他拿它主人的劍,就說:“你不高興,我放回去就是,本來也沒想拿的。”
誰知大雕又把劍銜起來扔給他,楊過剛拿到手裏,又被一翅膀扇倒,這讓他十分懊惱。氣得朝大雕大喊:“我不要你又給我,你這隻大鳥。”大雕又把劍扔給他。
尹誌平在一旁說道:“他是不是想教你用這個劍?”
楊過回頭看看他,又看看大雕:“是嗎?那我倒要陪你玩玩。”他在一邊與大雕過招,尹誌平就在一邊四處參觀周圍的景色。另一把劍他也沒拿,隻拎起來看看便又放下了。說到底他也覺得楊過拿的那把劍就應該是他的,自己卻不應該拿別人的東西。
又看向楊過,他已經被大雕虐的慘不忍睹,不管用什麼招式,大雕上來就是一翅膀扇飛,用什麼招式都不管用。
一直到天色擦黑,一人一雕才停下,幾人才打道回府。晚上,楊過問尹誌平:“小師叔,我們能不能在這裏多留幾日?”
“怎麼了?”尹誌平看他。
“我想在這多向大雕學學,不過,要走也沒關係,我隻是隨口問問。”
“本來就是要留下來的,這大雕跟著它主人肯定有很長時間,你能跟著他學也是好事。”
“嗯,小師叔,我們不要大雕大雕的叫了,要不我們給他起個名字?”
“這個啊。”尹誌平有些糾結,原著裏大雕叫什麼來著?“他活了那麼久,應該有個名字吧?”
“哎,也對,可惜它不會說話。”
“要不叫它神雕吧!”
“小師叔,能不能商量個事兒?”
“什麼?”尹誌平覺得他有些不懷好意。
“師叔能不能叫我過兒?”楊過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娘就是這麼叫他的,師叔是除了娘之外最重要的人,所以他也想師叔這麼叫他。
尹誌平一驚,不自覺的就想起小龍女叫他過兒的樣子,渾身一哆嗦,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叫楊過習慣些。”
“哦。那就算了。”楊過有些悶悶不樂。
尹誌平看他不高興的樣子,又轉開話題,問道:“你今天與神雕一起練劍,可有什麼感悟?”
楊過果然移了心思,想了想說道:“隱隱好像感覺到什麼,但又不太清楚。”
“嗯,我們在這裏多待些日子,你可以多學習一點。”
楊過一想,師叔雖不願叫我親切些,卻願意為我呆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不是關心我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