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原本愧疚的神情,陡然變得可怕起來,陰惻惻道:“怎麼,你嫌棄我是個沒腿的,厭煩我了是吧,你是我妻子,誰都可以厭棄我,唯有你不能。”

“……??”

說不通,完全說不通,這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薑心柔環著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心裏越發覺得他有病,湊到他耳邊一遍遍承諾著,將人哄好後,穿上禮服起身,腿跟麵條一樣。

隱秘的部位,疼得難受。

“嘶嘶,阿離我想回家了,不舒服。”

被哄好的溫離很好說話,將人打橫抱起,溫聲道:“好,我們直接回家,這舞會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家睡覺。”

薑心柔身體一僵:“是我理解的,那個單純得睡覺嘛,不會再來了吧,我受傷了,阿離~~”

“嗯,回家看兒子吧。”

“你今天怎麼,突然生氣了,是誰在你麵前,說了什麼閑話,還是公司的人,背後議論著什麼。”

溫離大步走著,沒吭聲,半晌才來一句:“沒什麼,或許我真得病了,需要去醫院看看,隻要別的男人看你一眼,我都想……殺了他們。”

“我知道這不正常,隻是控製不住。”

“所以,心柔你會乖乖的,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對嘛,不然我怕哪天失控,怕是會做些,讓自己後悔的事。”

薑心柔頭皮發麻,將臉埋在他懷裏,悶悶嗯了一聲:“當然,我眼裏隻有工作還有家,沒有別的男人,那阿離是不是可以去看看醫生,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再不去治,她早晚要被他折騰死。

兩人到溫家的時候,薑心柔早沉沉睡著了。

溫離將人抱進房間,將她裏裏外外清理幹淨,上好藥,打開門進了書房,從抽屜裏拿出一疊照片,看著上麵曖昧的一幕幕,眼神冷得像冰一樣。

指尖點了點:“騙子,不過無妨,你哪裏也別想去,這輩子隻能是溫家的人,至於那個男人,我會幫你處理掉的。”

“治病,就不必了,我可沒病。”

*

夜色下,一個男人喝完酒,在街道上晃晃悠悠,嘴裏還一直在嘟囔著什麼,完全沒注意身後跟著的人,哈哈大笑著。

走到橋上的時候,一陣惡心上頭,忍不住趴在護欄上,哇哇吐了起來,等緩過勁來,準備繼續走,身後傳來一股力一推。

他整個人失重,噗通一聲掉下河,沒多時水麵平靜下來。

兩天後

薑心柔坐在沙發上,專心看著電視,直到一個新聞報道出來,看著裏麵那個熟悉的名字,心裏咯噔一下,丁明不是請假了嘛。

怎麼會死,還是被淹死的,那個跟她有過一夜的男人,怎麼這麼巧合死了。

溫離坐在她身邊,將人攬在懷裏,低聲說:“這個人,應該是公司的吧,也是之前陪你出差過的,真是可惜了,怎麼就出了這種意外呢。”

意味深長的話,讓薑心柔心底發寒,這人想做什麼,一直在奪她的權利,現在還說這樣的話,難道他知道了,她跟丁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