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過後,一眾人回歸了平常生活。
張初落除了學習圖書館,就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平時也就和室友去食堂吃飯,周末鮮少出校,出去也是為了公司的事。對現在的她來說,沒有了她的陪伴,無論是誰在身邊都沒有可依靠的感覺,這讓她想到了歸宿。她曾在淩晨一點的時候惆悵,她是不是太依賴蘇陽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他們可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她繼續留在身邊,或許是因為爸爸,或許是因為錢。她始終想不明白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法離開對方的,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兩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會如此單純。
蘇陽每天就是三點一線的工作著,宿舍,車間,食堂。某天早上剛下班,上完一整晚班的蘇陽和林深深一起買了個早餐,就往宿舍樓走,看著那天邊露出朝陽的天空,她愣住了。
林深深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蘇陽搖搖頭,她感覺自己有些啞然,隨即道:“深深,你說我們像不像囚禁在牢籠裏的麻雀啊?即使長著翅膀,卻永遠都飛不出那一片天空,永遠也無法去愛一個人,去跨越一座座山峰。”
林深深想了想道:“現在的自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這可是很費勁的事情。”
“可我想去尋找真正的自己,或許我並不屬於這裏,也或許,我不屬於每一個地方,而是應該去流浪。”看著那升起的太陽,蘇陽覺得自己和它一樣,並不止屬於每一個地方,她好像就應該……去流浪。
此時下向楊走了過來:“你們興致這麼好啊,這都累了一晚上了還有心情看風景呐 。”
眼見對方已經走到麵前,林深深撂下一句話:“我先回去洗澡休息了,你們聊。”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額……這怎麼回事啊,向楊,我發現深深好像也有幾天沒有和你說話了吧,你不會……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你可別冤枉我,我可是好人。”向楊懟道。看著進入宿舍樓的背影,他小聲嘟喃:“不就一個玩笑嘛!我又沒有當真。”
“玩笑?”蘇陽有些疑惑了,解釋著:“我跟你說,有些玩笑對於你們男生來說無所謂,女生可是很在意的啊!女性畢竟是個很感性的生物。”
向楊聽完開著玩笑:“你可跟感性搭不上邊,我跟你開玩笑你可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
蘇陽直接無語住了:“我現在生氣了,非常的生氣。”說完直接轉身走了。
這下是歸向楊摸不到頭腦了,趕忙追了上去:“唉唉唉,大兄弟,不是你怎麼真的生氣了啊?唉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
回到宿舍林深深已經在浴室裏洗澡,蘇陽收了一下衣服,與自己的洗漱用品。
甘露露疑惑的小聲問道:“蘇陽,這兩天我怎麼感覺深深好像奇奇怪怪的,你知道她怎麼回事嗎?”
蘇陽坐下也很小聲道:“我也不知道,她壓根啥都不和我說,她平常不是都和你說悄悄話多一點嗎,你也不知道?”
甘露露搖搖頭:“自從國慶假期結束之後,她也很少和我說私事,很多想法壓根都不和我說了。”
“唉你說她是不是還因為那個前男友的事傷心啊?”蘇陽提出疑惑。
甘露露點點頭:“有可能哦,那個傻叉李強可是她的初戀,現在都談了三年了說分就分,多多少少肯定是會傷心的。”
“啊?”蘇陽震驚:“不是,深深不是和我一樣大才21嗎,那他們18歲就開始了啊。”
“對啊。”甘露露感歎道:“不過李強那家夥就是軟飯男,當初一開始對深深挺好的,後來每件事都做的老過分了,可是深深就是身在局中不知情啊,一直給他花錢。真的是可惜了深深這麼好的姑娘。不過分了好,再也不用受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