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路圓徹夜未眠,悲傷的情緒一直縈繞在心上,不能釋懷,反觀劉澤蘭睡得倒是很香。
一晚上路圓的燒退了,整個人的麵貌顯得精神了許多。
“你醒了,來嚐嚐我剛做好的飯。”路圓對著剛睡醒的劉澤蘭招呼道。
“你是一夜沒睡嗎,黑眼圈這麼重。”劉澤蘭打趣地問道。
“不是,有這麼明顯嗎。”路圓摸了摸眼袋說道。
“沒有就是逗你玩的。”劉澤蘭說道。
路圓沒有接劉澤蘭的話,而是轉過身對著劉澤蘭說道:“謝謝你。”
劉澤蘭一聽就知道路圓在說什麼。
“謝什麼,我們是一個學院出來的,雖然你剛進去沒多久,但是好歹我們倆也認識了三年好吧。”劉澤蘭笑了笑又說道:“走了,再磨嘰我們就趕不上學院的飛機了。”
“哦,對啊,我都忘了。”路圓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在離根據地差不多三公裏的時候,看見了根據地發生了爆炸。
等到趕過去的時候發現飛機已經不見了,還有兩個人遺留在原地。
“怎麼回事其他人呢?”劉澤蘭說道。
“你們兩個太慢了,其他人已經走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走了?你在開什麼玩笑?”劉澤蘭憤怒的說道。
“我在開什麼玩笑?”另一個人怒極反笑,“要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我們至於被放在這裏接應你們?”另一個人說道。
“蘭蘭,算了,這件事我們也有錯。”路圓在一旁說道。
“別覺得學院無情,根據地被巨龍襲擊了,要不然也不可能不等你們,他們先帶著受傷的捷琳娜小姐和公孫嘉先生先走了。”剛開始解釋的人又說道。
“介紹一下他是科尼,另一個是威爾斯。”劉澤蘭說道。
“hi。”科尼對路圓熱情的打著招呼。
“你好我叫路圓。”路圓對著科尼說道,路圓見威爾斯無動於衷,便主動示好:“你好威爾斯。”
威爾斯沒有搭理路圓,朝著一邊走去。
“哈哈哈哈,他就是死傲嬌,其實他心裏說不定已經原諒你了。”科尼打趣道。
“你才死傲嬌。”威尼斯衝著科尼罵道,整張臉漲的通紅。
路圓湊到劉澤蘭的耳邊說:“怎麼有一種動漫的既視感。”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鬧了。”劉澤蘭說道。
“我先說好,我還沒有原諒你們兩個。”威尼斯說道。
“這次我和威尼斯帶下了飛機的所有物資,供我們可以生存一個月,但是學院那邊應該三天後就來接我們,但是以防萬一,我還是帶下了夠我們堅持一個月的物資,我們需要把這些物資分為多份每份可以吃三天的分別儲存,埋在樹下,做好標記。”科尼說道。
“你可真的是小題大做。”科尼說道。
“行,那我們分別行動吧。”路圓說道。
路圓在距離根據地的3公裏處,找一處很隱秘的樹洞,把物資放了進去,並在樹上留下了一個告示牌,上麵寫著逆風,在做好一切準備以後,路圓準備回去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來一聲怒號。
抬頭望去,看見一頭遮天蔽日的生物在低空盤旋,震動的翅膀使周遭的樹木被盡數折斷,路圓頭頂的視線開闊以後,看見了巨龍振翅在空中與一個黑色的人影對峙。
那黑色人影周圍流動著黑色的氣旋,身上長著黑色翅膀,翅膀上麵遍布血管,金色的線條像是鑲上去的,等狂風穩定下來以後,路圓睜開眼睛看清楚那個黑色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