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墜樓的嗎？”
“……我想結束這一切。”
“我累了。”
“你在說謊。”
沉寂了半個世紀，範文玉終於開口。
“什麼？”
謝嵐塵瞪大了他的卡姿蘭大眼睛。
（眨巴眨巴）(๑•̌.•̑๑)ˀ̣ˀ̣
範文玉無奈地看了看謝嵐熙。
搭檔腦子好像不太好使。
“她確實是個瘋子。”
“也確實是因為她母親才瘋的。”
“但她剛剛所講述的一切，”
“不過都是瘋言瘋語罷了。”
“啊？”
“此話怎講？”
範文玉：“……。”
啊，毀滅吧。
這個世界不值得。
“瘋子的話怎能信？”
“啊……”
童靈沉寂了半晌，
突然激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不不，她是愛我的，我這個不孝子——”
“得了吧，你還是放不下那賤人啊，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不不不不不不，她生我養我，我應該感激她啊——”
“怎麼能感激那賤人——”
瘋狂。
冰冷。
漠視。
無所適從。
“小心，她狂化了！”
“滋——嘶————”
謝嵐塵掏出哭喪棒，敲在那童靈身上。
童靈應聲而散。
“表表表表表表表表表表——”
“表表表表表表表表表表姐——”
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
一個鬼靈從童靈的書中飄起。
“陰司執行任務，閑雜鬼等速速離開！”
“她她她她——”
“她是我表姐——”
鬼靈瑟瑟發抖，顫抖得像個果凍。
“欸？”
處理完一個又來一個，送人頭都不帶這麼玩的。
但是，謝嵐塵隻想說：
真香！
今年的業績不用愁了！
開心鴨！
一旁的範文玉正處於懷疑人生……啊呸鬼生的狀態中。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幹什麼？
我要去哪兒？
我旁邊這個人是誰？
他在幹什麼？
連環套啊這是？
啊……
煩死了……
待會不會又冒出個鬼靈吧……
想回家……
“帶帶帶——”
“帶我一起走吧——”
“我要跟著表姐姐姐姐——”
“為何？”
謝嵐塵板著臉問道。
雖然有了業績很開心，但是流程還是要走滴。
“表表表姐她——”
“她她她有些事情不方便說——”
“我我我——”
“我想幫她說出來——”
“還她一個人情——”
兩位無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好。”
範文玉掏出一個布袋，將兩隻鬼靈收了進去。
“走吧。”
“嗯嗯呐。”
謝嵐塵抬腳便走。
“呃！”
範文玉轉身，看到謝嵐塵扶著牆。
“——發作了？”
謝嵐塵沒有聽到。
他隻感到一陣耳鳴，頭痛欲裂。
視線，開始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