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玨比預計的日子提前了一天回來,這讓餘之瑤多少有點鬱悶。
晚上和朋友約好的飯局肯定是去不成了。
餘之瑤趕忙卸了妝,換上睡衣,急匆匆的平複下心情。
木著臉一邊踩著拖鞋輕輕地下樓梯,一邊豎起耳朵聽樓下的動靜。
到了樓梯轉角,迎向門口之前她的嘴角才勉強掛上了溫婉又矜持的笑意。
“怎麼提前回來也不通知我。”她走過去,順從的接過溫玨脫下的外套。
被他用力抱在懷裏的時候,餘之瑤重重地皺了下眉,隔著襯衫感受得到他身體的燥熱,煙味席卷她的鼻腔,餘之瑤一向不喜歡煙酒味。
溫玨悶悶道: “想你了。”
低沉壓抑的聲音隨著他的手臂一起將她裹住。
“你可不可以先去洗——”他幹澀微涼的唇貼了上來,堵住了餘之瑤沒說完的話。
昂貴的外套從她手裏滑落。
餘之瑤驚呼一聲,真絲睡衣被他一把扯掉,隨即嬌小的身體陷入了沙發裏,後背的涼意讓她的忍不住發顫。
溫玨帶著酒氣的入侵,餘之瑤壓了壓生理上的不適,勉強迎合。
溫玨發狠地親吻身下的人兒,離開她溫軟的唇,親上脖頸,閉著眼睛一路往下。
他貼近她的耳邊,輕柔地落下一吻,“雅涵……”聲音溫柔又纏綿,手下的動作也放輕了不少。
餘之瑤眯著眼睛,睫毛顫了顫,溫玨熟悉她身體的所有敏感點,很輕易就撩撥得她招架不住。
溫玨動作突然放輕,她變得更敏感了,晶瑩的紅唇抿了又抿,還是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其實她真的一點也不在意,溫玨會在這種時候喊其他女人的名字,同床共枕一個月,這個他在睡夢裏曾喊過的名字。
何雅涵。
餘之瑤和溫玨的這場婚姻,隻有兩個人不開心,可笑的是這兩個最不開心的人,現在卻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他們的身體好像也出乎意外地契合。
餘之瑤的聲音讓埋在自己頸間的男人頓了一瞬。
然後她便感覺鎖骨一痛,溫玨懲罰性的咬了她一口。
餘之瑤護在身前的手推了推溫玨,卻被他一隻手抓住手腕控製在頭頂。
慌亂中她的視線撞進那雙深邃的眸中。溫玨的瞳色是深深的棕色,像極了珍藏的琥珀,此刻褪去了平時的冷漠,因醉酒而變得迷蒙幽暗,然而隱藏在深處的,依舊是化不開的寒冰。
餘之瑤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唇角微微顫抖。
察覺到她的異樣,溫玨鬆開了她的手,抬眸看向她楚楚可憐的小臉,語氣平淡:“怎麼還這麼怕我?”
話落,餘之瑤整個人僵了一下,
腦海裏湧現出一個月前的夜晚,眼前的男人將她推倒在床上,那是他們的婚房,到處布置的紅色,讓人覺得窒息。他不再是往日眾人眼裏風度翩翩的公子,仿佛變成了一頭困獸。因為她提議暫時分開睡,他爆發了,從婚禮開始他積攢的怒氣,終於噴湧而出,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