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燕穿著血衣,一瘸一拐地走進那個破寺堂裏,他抬起右手用力一揮將那人的頭顱拋了出去,“這也在您的計劃裏嗎?大人。”木椅上,一個衣服破爛不堪像是乞丐的家夥看著冷燕,他沒有說什麼,又像是默許了什麼,眼裏淨是無奈。“我不會憎恨你的,畢竟你把自己也當成了棋子。”那頭顱滾到那個老人腳下,冷燕轉身便走。
“你想要什麼?這種天大的功勞是你拿到的。”
冷燕愣了愣,但他並沒有再看向那人,“我想……已經足夠了。”冷燕踏出寺堂,消失在那個人視線裏,但這也是後麵的事了……
木桌旁坐著兩個人,他倆在下棋,“將了!”“冷燕,你小子還真是不賴啊!”右邊的那位滿臉胡須,滿臉滄桑的男人樂嗬道。
“您也是過獎了,張老。”左邊的那個年輕人,盡管當了錦衣衛,但還是有幾分書生氣,生了一副好皮囊。
“哈哈哈,好!”右邊的中年男人大笑地笑了起來,和府裏的在座的幾位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誒,正三品的大人,也能時不時來咱這裏啊?”木屋裏倚著木椅,牽著二郎腿的人說著,那人樣貌不凡,放蕩不羈,像是花花公子。
“二公子,家裏富裕,也不是來咱這裏辦事了嗎?”話畢,有隻腳邁進了屋裏,那人穿著飛魚服,腰間別著繡春刀,身材魁梧的家夥笑著說。
“呦,老大辦案回來了!”道畫起身過去迎接,冷燕開始收拾棋盤。
“給,你們幾個的肉包子。”那個老大將包子扔到桌子上,“其他人呢?”
“那倆領著手下的人出去調解糾紛去了。”冷燕收拾完東西,起身說道。
道畫趕緊抓起一個包子吃了起來,隻看見他稍微頓了頓,“老大,你這包子從哪裏買的?”
“還是咱經常吃的那家,隻不過好像是換了東家了。味道不好嗎?”
“也不是,就是吃起來不一樣,有點怪,還是吃不慣。”道畫一個包子也沒吃完,便放下了。
“量離大哥,你去查什麼啊?”冷燕疑惑著問。
“哦,最近京城多了許多流浪來的人,上麵安排我去審核他們的信息。”他伸了伸懶腰,抱怨道。
“包子,你們不吃嗎?”量離問道。
“別了,我還是不吃了。”冷燕搖了搖手。
他們三人圍著桌子嘮起了嗑來,旁邊放著包子,沒有一個人想去吃。
夜晚,府裏亮著燈,大門傳來敲門聲,看門的小童確定了身份,打開門,兩位領頭的帶著後麵的手下走了進來。
“玄玉,烈酒,你倆可算回來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晚才回來?”
“可別說了,咱經常吃的那家包子鋪的原東家失蹤了,他家裏人看到我們在路上巡邏跑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烈酒大大咧咧的說著,這家夥皮膚黝黑,身材魁梧,滿臉胡須,大大咧咧的樣子。
旁邊也是那個叫玄玉的家夥,和烈酒恰恰相反,皮膚白淨,身高與烈酒相比較嬌小,長得樣子有點中性,他特意將頭發紮了起來,要是把頭發放下來,看上去應該會是個女孩子了。
可別看他是這樣子,他的代號玄玉是皇上特地賜給他的,在冷燕沒有加入錦衣衛時,玄玉帶領手下解決了貴族黃家和親王的謀反案。
“真是巧啊!剛才還說過那個東家做生意做的好好的為啥不幹了。”道畫苦笑著說。
“好了,好了,咱先休息吧,這件事咱明天再來商量吧。”量離拍了拍手,和大家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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