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沒有一絲猶豫,邢夫人驚醒大喝:
“琮兒,住手”!
賈琮聞言忙收手,賈赦褲襠已是一片濕潤,一陣騷臭傳來。
賈琮揮手,寒芒閃過。
賈赦忙閉眼,驚喜狗頭還在。
賈琮將那一撮頭發砸在賈赦麵門:
“
看在母親麵子上,饒你一條狗命。
你再作妖,下次不是斷發,是斷頭了!
”
賈赦忙點頭應是,賈琮走過去安慰邢夫人:
“
母親勿憂,自有孩兒護你周全。
他這個世襲一品爵,在我手中,如同螻蟻。
”
賈琮大搖大擺出門而去,正撞著梅、蘭。
二人忙躲開,賈琮卻故意給二人行了一禮,扯著嗓子大喊:
“兩位小娘萬安,賈琮有禮了”!
二人戰戰兢兢,惶恐跪地:
“
三...三爺說...笑了,是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
三爺高人,貴體自重,不要與我等一般見識。
”
賈琮聞言也失了興趣,他並不惱他們另尋門路。
隻惱他們狗仗人勢,一味欺人。
“罷了罷了,不就是狗日的麼?早見識了,還見識個什麼”!
二人聞言一顫,腦袋直接埋在雪裏。
她們嘴叫雪堵住,心裏卻在咒罵,隻將不幸怪在賈琮身上。
從未明白,一切不過她們咎由自取。
賈琮忙將鴛鴦的錢送去,鴛鴦拒不肯受。
賈琮隻道:“胭脂水粉,釵環首飾,那樣不是錢”?
“你緊著自己就是,我又不喜打扮”。
賈琮聞言一暖,一臉壞笑:
“你不喜歡,我可喜歡得緊,不說這尋常的,倒盼姐姐多穿些花樣出來”。
鴛鴦嬌羞:“三兩句沒個正經”。
話音剛落,賈琮已伸進衣裙探索起來。
一時不顧茫茫大雪,當真是浴雪奮戰!
水寒忙扭過頭去,一臉鄙夷。
幾樹寒梅搖曳落下,
倒如胭脂,
將白雪,
描作朱唇。
且說另一處戰場,百餘人亦在浴雪奮戰。
焦大,老狗兩個加起來快兩百歲的家夥,一頭白發是白上加白。
當下正吵的熱鬧,原是焦大帶人操練,老狗非要過來指手畫腳。
“你TM是個什麼狗東西?老子可是跟著老國公打天下的,幾時輪到你在這指指點點,給我滾一邊去”!
焦大氣焰囂張,老狗也不落後。
把掃帚一丟,擼起袖子,嘴上一頓瘋狂輸出:
“汪汪汪,你還真說對了,我TM還真是個狗東西,就喜歡叫喚。你若不服,咱倆出來練練”!
焦大一跺腳,擼起袖子就要幹,眾人忙攔住,全被他喝開。
“放開,今天非要這狗東西見識一下厲害”。
老狗也冷哼一聲:“who怕who?one to one!”
語罷,兩人抱摔在一起。
賈琮到時正看到兩人在雪地打滾,連忙示意眾人不要聲張。
賈琮蹲在地上,竟一個勁鼓掌叫好:
“套他猴子”!
“頂他的肺”!
兩人聽見有人拱火,雙雙氣極,竟是一致對外,各是一拳朝賈琮轟來。
賈琮沉迷於吃瓜無法自拔,哪裏有防備。
雙眼各挨一拳,濺起一陣飛雪,倒在雪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