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峰坐在前台耐心地接納一位客人,細點說是同行可是他卻被什麼困住了許多年,在修道的人眼裏沒什麼隻要刨根問底,建立強勢主觀思想便可理解。
“我叫‘黃程雁’,我父親給我起的名字,他給我的期望不是很高,隻希望我前程如雁,一帆風順。三年前熟讀道經,今年剛入道,尚未有師承。”
我天生愛安靜也許注定就是一個人,從小父母去了城裏,把我留在了農村。
就在我11歲那年我遇見了她。臘月寒冬,白雪紛飛,在孩子們提著燈籠歡聲笑語中。我卻一個人來到了山腳下的田地裏,穿著厚厚的棉衣,踩著潔白無垠的棉雪,剝開雪地尋找石塊,玩著我自創的遊戲“點將”,就是將石頭命名用想象力讓“讓他們打起來”,毫無規律,毫無理由。
“小孩兒!”是她出現了!我抬頭看著這位身穿紅色大袍的姐姐,她身後的梅花放下映襯,兩者在雪地裏脫穎而出。她這一身傲氣,加上後方梅花的傲骨,紅色在雪地中點綴,使人有點心寒,心疼。
“小孩兒!”被再次的呼喚打回現實,“玩兒啥呢?”她緩步向我走來。
“點……將……”我支支吾吾我害怕她笑話我,說我幼稚。點亮這個遊戲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而且我並不想分享。
她俯下身子蹲在我身旁,緊鎖眉頭看著地上的石子兒安靜了一會兒。我的視線卻在她身上久久無法移開,我猛吸了一口鼻涕,她拿起手絹為我擦了擦鼻涕,那時我發現她是多麼的漂亮,看樣子才比我大幾歲卻能給我帶來如此震撼的安全感!
後來與她接觸的時間越來越多,我也教會了她玩“點將”,她卻糾正我,說在幾千年前中國古代就發明了“點將”,此點將名為象棋,這是一款有理有據,有規則的“點將”。此後我也經常與她對弈。
之後我倆見麵時永遠離不開那棵梅樹,她經常與我講一些鬼神之說,至於都說了一些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隻是我聽的出神入化,心中毛毛躁躁似乎自己也想成仙,我曾不止一次懷疑她是否與後麵的這棵梅樹有種不可分割的聯係。
直到我念了初中去到了城市,很久沒有回到故鄉,也很久沒有玩過點將,當我回來時那棵梅樹早已被伐倒,後來我每次路過都會撫摸著剩下的樹幹,好像可以感應到她就在,但是卻無法探究她究竟在哪兒。
張峰靜靜安慰:“現在是科學年代,她也許隻是去了別的地方,不能判定她與梅樹有什麼聯係,純屬巧合!”
“可是我與她的記憶永遠離不開那一棵梅樹。\\\"黃程雁辯解道,“之後我尋找方丈解說,他卻騙了我250!又是超度又是什麼!我服了!”
“呃……嗬嗬.…你繼續……”張峰微微笑道,“隻是純屬巧合,剛好碰到了沒本事的人。\\\"
“之後我就入了道,希望道門能給我一個解釋,可是我問遍天神,似乎都無視我,看到無果的卦象已經是平常事了。\\\"
“不知她名,又不知生辰,如何起卦?\\\"
“什麼意思?就是說我方法錯了?”
“是滴~這麼說吧,你熟讀道經,易經是否讀過。\\\"
“略知一二。”
“從易經一本延伸出多種術數,也有人說種種術數的結合才出易經。已今日時辰起卦,你的貴人,今日必定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