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看這個!”
白梨一把將他手中的鑰匙摔在地上,本想說什麼,天花板突然出現排風口迅速降下一根麻繩套上男人的脖頸將他吊了上去。
白梨見狀向樓上跑去,旋轉式的樓梯似乎永遠到不了盡頭,跑了許久,終於見到平台,白梨向裏走去,
昏暗的走廊向裏延伸,周邊空無一物,隻有久久不能平息的喘氣聲回蕩,
“你在哪兒,我知道你是騙我的,我永遠不會相信你的說辭,別躲了,”白梨握緊右手,慢慢朝前越走越遠……
白梨猛地從夢中驚醒,大口呼吸著,周圍的黑暗快要將她吞噬,手慌亂地尋找著燈的開關, “啪”地一聲打開燈 白梨雙手緊握撐在身側,一滴汗從額頭順著臉頰流向脖頸。
平靜了好一會兒,才從噩夢中稍微恢複一點,掀開被子下床,冰涼的地麵帶來的刺激似乎也不能將她從剛剛的噩夢中拉回來。
白梨打開燈走到陽台,呆滯地望向遠處燈亮的地方,燈的四周漆黑一片,像極了剛剛的夢,微風吹來,夾雜著些許雨點,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真實的寧靜,白梨閉起雙眼細細感受。
直到雨勢越來越大向陽台襲來,白梨這才回到臥室……
顧年打開門便看見白梨用他的辦公椅坐在窗邊望著外麵發呆,陽光泄進來灑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衣裙襯得她像天使,墮落的天使。
“我的座椅都快成你的專座了,”顧年調侃道。
白梨回過神扭頭看著他, 打趣道,“是啊,你別說還真挺舒服的,問你要個同款也小氣得不給,所以隻能每次來的時候坐坐過過癮,”說完還攤著手聳聳肩。
“我這可是別人送的定做的,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嘛,”
“哎哎哎,好了,打住了,我們得進入正題了”顧年說完便朝辦公桌走去。
白梨起身坐回對麵的位置,將椅子順手推給他,“喏,還你。”
顧年接過坐下,“又夢見他了,又整晚沒睡著了吧,夢到了什麼?”
白梨將夢裏的都一一講述告知他,顧年聽完皺起眉頭,
“如果你聽我的,第一次就認真服藥,是有很大幾率康複的,後期反複用藥效果隻會越來越差。”
“這不是這幾年忙著開店工作量很大,有時候就忘記了,你知道我對什麼最在意。”
顧年扶著額頭,重重歎氣,“心病還需心藥醫,你可以很好的自我調節情緒,藥也隻是起到輔助的效果,後期再根據你的情況調整吧。”
“隻有把這些安排好了我才能安心下來,而且我不是比以前好了很多嘛,放心,我自己清楚。”
“作為朋友,我想你每天都過得開心順遂,作為醫生,我也有義務盡全力將你醫好,等你空閑下來,或許可以去找找那個人。”
“嗯,我也這樣打算的,這麼多年,也是時候了,過幾天店裏就不要我經常看著了,到時我……”
從顧年那兒出來已經臨近中午十點,原本半夜停了的雨現在又下了起來,來勢洶洶,
白梨沒開車,也忘記了帶傘,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就朝店裏去。
還好還有件西裝外套,白梨下車就舉著外套蓋在頭頂朝店跑去,跑到一半,便聽見隱隱約約有貓的叫聲,
白梨便循聲看過去,發現一隻白色小貓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血跡被雨水衝刷淅淅瀝瀝流了一片,
白梨趕緊跑過去查看小貓的情況,發現是小貓的腿受了傷,像是人為的刀傷,
顧不得那麼多了,白梨用外套將小貓包裹住,小心翼翼地抱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