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昕適時的出來打圓場,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你們恐怕要把傾城弄得明天不敢出門了。大家都吃飯吧,嗬嗬。”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在一陣笑鬧中,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轉眼又去一月,幾方人馬終於在兩月後聚集起來。人數竟有兩萬人。楠梓國呈兵十萬,來犯邊界,誓要斬殺夜昕。
夜昕聞言淺淺一笑,看了看馴兵場地,揮手停道:“諸位姐妹,楠梓國揚言殺昕,此戰,夜昕便將項上人頭交與你們了。”
“定不辱命,誓死保主上(夫人)!”眾人大聲高和,聲音中氣十足。
“哈哈,好!能得諸位相助夜昕之幸!練兵!”
“是!呈兵!布陣!”
萬人齊動,土地微震。
“華姐有消息嗎?”夜昕輕聲問垠穹,“她離開已經有好些日子了。”
“往楠梓國去了,然後便沒有了消息。”垠穹答道。
“哦……”夜昕輕輕的應著,聲音裏多了幾分歉然與了然,終是對不起她了……
又過一月,呈兵未動分毫,楠梓國的戰事因為古月華暗地裏的運作,竟是一拖再拖。夜昕自然也是明白古月華的苦心,希望能夠化解幹戈,少添殺戮。夜昕也不著急,她也在等,在慢慢的厚積,積累的是她的軍隊的人心,已經派人深入楠梓,安撫民眾,優待厚待。等待兵發之日,一鼓作氣,順應民心所向。
日子在日複一日的的厲兵秣馬中度過。
古月華的苦心,楠梓國的皇族終於沒能體諒。戰事在六月開始……
夜昕的夫君們竟然將孩子放在家中交由莊裏的下人照看,齊上陣地,要與夜昕一起,出入戰場。
夜昕皺眉,“雲兒和燁便留在傾城莊,也好幫襯一下生意,然後多為楓兒出出主意。”
“凰兒和玉兒都很乖,家裏的生意掌櫃們都很盡力,楓兒早已可以獨當一麵,所以我和燁大可放心和你一起去。”鳳雲輕笑,然後抬腳登上馬背,一身爽利的著裝,配上他溫潤如玉的氣質,多了幾分陽剛的瀟灑。
南風燁直接未置一語,便以翻身上馬,冷峻的容顏微挑,“雲兒,走。”說著甩先一甩馬鞭,直接飛奔而去。
夜昕愕然的看著離去的身影,“這這這,太不像話了!我去追回來!”
說著蹭蹭蹭的上了馬,向他奔去。
“我看是追不回來了。”垠穹挑了挑眉,肯定的說道。
“哦?這麼肯定,那我們賭賭看?”炎羽理了理玄衣,幸災樂禍的說道。
“賭就賭,誰怕誰。你說賭什麼?”垠穹瀟灑的揚了揚頭發,轉頭看向他。
“就賭,誰輸了誰就去勾引她。”炎羽大膽的說道。
“賭這個!不行,其他的可以。軍旅途中這樣做影響不好。”垠穹皺了皺眉說道。
“嗬嗬,誰說要在軍旅途中了?大可換一個地方啊。”炎羽輕輕一笑。
“胡鬧!”北雪塵責怪的瞪了炎羽一眼,“穹說得對,軍旅途中,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嘿嘿,塵別生氣,我說著玩的,嘿嘿。”炎羽見北雪塵說話了,立刻轉風向,獻媚的說道。
“哈哈。還真是隻有塵能治得了你。”垠穹大笑著看了他一眼,策馬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其實這個提議不錯哦。不過咱們不賭昕能不能夠把燁追回來了,咱們賭,誰今晚勾引得到她,你贏了的話我把我的那柄清風劍送給你,你要輸了的話,你把你的索魂絲(一種兵器)給我,怎麼樣?”
“好,不錯的提議。”炎羽嘿嘿一笑,抬頭見北雪塵看來,不禁正了正身體,說道:“塵,我和穹什麼也沒說!”
“哈哈。”垠穹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又低聲道:“你傻呀,他又聽不到。就這麼說定了!”說完他也策馬出了傾城莊往軍營而去。
“好。等等我!”
月明星稀,風正得意,夏蟲爭鳴,兩個男人將守衛叫的遠遠的,獨留在一處營帳裏說著悄悄話。
“睡了。”炎羽皺眉說道。
“啥?這麼早就睡了?”垠穹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睡了。還叫閻七把關,不讓任何人進去呢,說要好好休息,明天養足精神打仗。”炎羽無奈的說道。
“這樣啊。那沒辦法了。咱們明天繼續。明天不行後天繼續,這個賭約一直算數。”垠穹笑著說道。
“好。那你也早點休息,我回我的營帳去了。”炎羽起身拍了拍垠穹的肩膀。
“好。”垠穹說著起身送他。
炎羽到了帳外,看著他說道:“你進去吧,我走了。”
“嗯。”垠穹說著朝他揮了揮手,然後放下了了帳幕。
炎羽見他放下了帳幕,立刻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後轉身往夜昕的營帳去了。
閻七見炎羽走來,行了行禮,“羽君,找主子可有事?”
“嗯,找昕商量點事情。”炎羽笑得坦蕩,魅惑的容顏上光華流轉,銀絲束在頭頂,餘發飄散,說不出的純潔與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