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嗎?裏長家的。”
那胖婦人有些委屈,一邊還像模像樣地叮囑道:“本來,我們都不該把這些跟你們說,據說啊,那個和那仆役住一間屋子的可是那宋家少主父親的奶兄的兒子,因了這件事都被關了起來,就連那老婆子奶娘都氣病了,我跟你說啊,這可是宋家的秘密,你們也千萬不要往外麵說。”
“那是。”裏長家的婆姨見她一臉緊張,便笑了起來,“這樣也難怪宋家不願意報官,說不定宋家還是想給那人一次機會……算了,咱們說別人幹什麼,不如說說咱們村這快要過年的事吧……”
當日,給宋家洗衣服的這幾個婦人在裏長家留了半天,直到夕食時,才紛紛帶了一兩塊糯米團子回了家。沒出多久,宋家大少主喜歡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還趁亂跑了,連累同房間的人都被關了柴房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村子。
幸好,這時候的村子與村子之間還有些距離,而且要不是走親戚或者有什麼事,大家一般不會經常走動,所以目前,這件事,還沒有傳到附近的村子去。
“你們說,這幾日,村子裏來了幾個不知道什麼村子來的人,而且都對咱們家的消息有些興趣,到處打聽?”
宋嘉言聽著石孝全和姚小桃從外麵打探回來的消息,眯起了眼睛——果然來了,就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原來跟著那兩個人一路到這裏來的,還是相郡丞家的人了。
於是他又問石孝全:“你有沒有聽說那幾個人是不是本地的口音?”
石孝全點點頭:“嗯,那幾個說話的肯定是本地的口音,不過,也有兩個沒說話的,就不知道是不是了。”
說起來,那兩個人一直跟在別人後麵,他遠遠瞧著,似乎連臉都沒怎麼看清楚,那兩個人真的很值得懷疑。
“家裏的人怎麼樣?他們對這些知道嗎?”宋嘉言又轉向坐在一旁的姚小桃。
姚小桃搖搖頭:“應該不知道,最近家裏沒人出門,而且那些來洗衣服的大嬸也都是外麵,跟他們聊天的隻有我和荊家阿嬸。”
因為馬尚武一再言明荊王氏是信得過的,所以荊王氏在這次計劃中也擔當了謠言散播的角色。她和姚小桃一搭一唱的,倒是真的把那些漳溪村的婦人們說得深信不疑,甚至就連跟村裏的其他人描述起這些八卦也是繪聲繪色。
“最近大家都忙著做事,家裏並沒有人出去,到目前,家裏多數人應該都不知道這件事。”石孝全在一旁補充道。
“好。”宋嘉言點點頭,回頭對石孝全道,“你繼續打聽著,讓馬忠休息的時候過來一趟,我有事問他。”
“諾。”石孝全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他現在學得越多,做事越發地積極勤奮。
姚小桃見宋嘉言似乎想要休息,也忙福了福身子:“那奴先出去了。”
“嗯。”宋嘉言點點頭,又微微靠在背後墊了被褥和獸皮的坐榻上,看起來,至少,第一步是已經差不多了。
掐著手指又算了算日子,距離那兩人離開也有七八日了,就連馬尚文他們去南郡也有五六日了,也不知道馬尚文他們現在到了哪裏,那兩個人逃跑的又怎麼樣。
算算時間,宋嘉言估摸著有這麼幾天的時間,那幾個人無論如何應該也是離開了南郡的吧?
也許這幾天就可以到江陵城再去晃一圈,演出戲給該看的人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你們看傳說中的菊花狗,噗!
我是沒看出它哪裏長得像菊花,不過它居然叫菊花狗!╮( ̄▽ ̄")╭
我打算為陪伴了我八年的被子寫點什麼,八年啊~它還是純潔的~
《被子之歌》寫給陪著我走過了東西兩地的毛巾被OTZ。
偶爾整理著舊物,才發現這麼多年過去了;
記起那天的相遇,想起來原來真的是緣分;
並不是一見就鍾情,卻有你走過刮風下雨;
無論是什麼時候,有你擁著就能夠溫暖我。
這麼多年,謝謝你現在仍然陪著我;
這麼多年,謝謝你因為有你仍不會冷;
這麼多年,謝謝你不管在哪都不會改變;
這麼多年,時空變幻你依然純潔著。
嗯,我的毛巾被是白色的,( ̄ˇ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