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徒鷹並不打算停手,他覺得這個少年實在太詭異了,害怕還有後手,直接一拳接著一拳,朝楊奇臉上砸去。
啪啪啪啪!
十幾拳過後,楊奇麵門上已經鮮血淋淋。
司徒鷹扯著楊奇的頭發晃了晃,確定他已經失去意識,這才收手,甩了甩拳頭上的血。
連大師伯都收拾不了的角色,要是能得到他身上的秘密……
司徒鷹桀桀怪笑。
就在這時,暗地裏走來兩個人影,一男一女。
竟是追尋著小黑貓殘留的氣息而來的方靜和沈浪。
沈浪看見地上躺著個重傷不醒的少年,一皺眉,質問道:“司徒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司徒鷹一看來人,是之前送資料的人,以及一個沒見過的女人,詫異之餘立即收起嘴臉。
他平靜道:“這個人就是案件的主謀,被我收拾了,正好你來了,幫我把他帶回去審問。”
沈亮聞言一愣,隨後走上前去,查看著楊奇的傷勢。
“他傷得太重了,先送醫院。”
沈亮正要把楊奇抱起來,卻聽司徒鷹咳嗽一聲。
“這個人非常凶殘,等他醒了可是會傷人的,你負得了責麼?”
沈亮聞言,一時犯了難。
“我在機場見過他,他當時和我一起搶救一個發病的小朋友,我覺得他並不像這位先生說的那樣。”方靜推了推眼鏡。
司徒鷹盯著方靜看了一眼,見也是個普通人,尋思了片刻,決定搏一把。
若等到這個少年被救醒,到時候可就什麼都撈不到了。
“信不信由你們,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過。”
司徒鷹假意離開,待走到兩人身後,立即掐起手訣,施展咒術。
沈浪伸出雙手,剛要把楊奇抱起來,突然覺得脖子像是被繩子套住了一樣,喘不上氣。
他連忙伸手去抓脖子,卻是什麼也沒抓到。
司徒鷹冷笑一聲,卻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也被繩子套住。
怎麼回事?
他猛地回頭一看,眼前這個女人正一臉淡定的看著自己,似乎早有預料。
難道是詛咒反噬!
怎麼可能,她明明隻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抵製我的咒術?
司徒鷹來不及多想,立即解除自己身上的詛咒。
本就不是什麼強力咒術,即便是成倍反噬,也不難消除。
正當司徒鷹專注於消除身上的詛咒的時候,方靜卻一下子俯衝到了他跟前,攥著拳頭,以一記強有力的上勾拳砸在他的下巴。
司徒鷹隻覺得下巴像是被一把大鐵錘擊中了一樣,整個人當場倒飛出去,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方靜撩了撩有些淩亂的頭發,瞅了眼倒在地上已經翻起了白眼的司徒鷹,冷冷地哼了一聲。
由於司徒鷹是同時對沈亮和方靜施加的咒術,被反噬的同時,沈亮中的咒術也一並解除了。
否則以方靜的手段,免不了挨一刀。
沈亮摸著脖子,顯得心有餘悸,他已經從方靜口中得知,自己是被司徒鷹詛咒了。
什麼仇什麼怨?
他實在跟不上這些專業人士的腦回路。
“那現在怎麼辦?”
方靜給暈厥了的司徒鷹注射完抑製劑,還順手拿走了他的金絲眼鏡,這才對沈亮說:“兩個都送去醫院。”
沈亮點了下頭,現在多了一個人,隻能打電話叫救護車。
不久後,救護車趕到,把楊奇和司徒鷹同時送往醫院。
沈亮和方靜則開車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