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坐落於市郊的平凡高中裏,劉偉正在他的曆史課上講述古代文明的興衰。作為一名盡職盡責的教師,他總能將枯燥的曆史知識講得生動有趣,深受學生們的喜歡。但近日,學校裏卻流傳著一些不尋常的謠言,說是校園後門附近發現了幾具被野獸撕裂的動物屍體,然而奇怪的是,周圍並沒有任何野獸的足跡。
某個周五的放學後,劉偉像往常一樣步行回家。街道上異常寂靜,連小販叫賣的聲音都稀少了幾分。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直到一個蹣跚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那個身影搖搖欲墜,發出沉悶而低沉的嗚咽聲。劉偉的直覺告訴他,那不是一般的醉酒者或是受傷的流浪者。他加快步伐靠近,想要看個究竟。
當他逼近那個身影時,突然它猛地轉過頭來,露出了滿口的獠牙和血跡斑斑的麵龐。那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至少,不再是。劉偉的心猛地一沉,他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他立刻轉身逃跑,心髒狂跳如鼓,他明白,這是一種生存本能的直覺。
他一路狂奔回到家中,緊鎖了每扇門窗。劉偉試圖打開電視,尋找任何可能的解釋,卻隻見屏幕上雪花點點。夜色漸濃,他沒有將所見的恐怖情景告訴家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深夜,當家門外傳來一連串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時,劉偉意識到,他們可能無法逃避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劉偉緊張地傾聽著門外的聲音,心中泛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外望去。月光下,街道上彌漫著一種詭異的靜謐,幾個蹣跚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燈下徘徊,他們的行動緩慢而僵硬,仿佛被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驅使著。
就在這時,門外的敲擊聲變得更加猛烈。劉偉回過神來,匆忙吩咐家人遠離所有的門窗,心中卻明白,這樣的防護措施可能隻是徒勞。他趕緊檢查了家裏的所有出口,確認它們都已被牢牢地鎖上。然而,那些喪屍似乎能夠感知到屋內的生命跡象,它們的攻擊更加瘋狂。
劉偉的妻子小芳抱著孩子躲進了臥室,而他則拿起家中唯一的防衛工具——一把廚房菜刀。他的心跳在胸中如戰鼓般激烈敲擊,每一次撞擊都像是在提醒他:麵對這未知的恐怖,他必須保護自己的家。
終於,在持續的衝擊下,前門的鎖鏈發出了令人心碎的斷裂聲。木門被猛力撞開,幾個失去人性的喪屍闖了進來,它們的眼中沒有靈魂,隻有對生命的貪婪渴望。劉偉緊握菜刀,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戰。
戰鬥是殘酷而短暫的。劉偉憑借著自己的勇氣和本能,和入侵者展開了搏鬥。廚房的刀片在空中劃過,每一次揮砍都必須精準無誤,他深知,一旦失手,後果不堪設想。在混亂中,劉偉設法讓兩個喪屍倒下,但他也受了傷。屋內的空氣彌漫著血腥味和死亡的陰影。
然而,勝利隻是暫時的。他聽到了更多的咆哮聲從外麵傳來,意識到,這場噩夢遠遠沒有結束。他必須帶著家人離開這個不再安全的家,前往一個未知的未來。
劉偉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顫抖的家人,深知接下來的路途將充滿更多未知的危險,但為了生存,他們別無選擇。他們必須離開,立刻離開。
劉偉的臉上布滿了冷汗和血跡,他回到臥室,對妻子說:“小芳,我們得離開這裏。那些東西會越來越多,我們必須去找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小芳緊緊抱著孩子,眼中充滿了恐懼:“可是我們去哪兒?外麵到處都是它們。”
劉偉沉思了一刻,回答道:“我聽說市中心的警察局成立了一個避難所,我們可以試著去那裏。”
家裏突然傳來了更多的撞擊聲,喪屍們似乎在互相召喚,它們的數量在增加。劉偉檢查了他的傷口,雖然不致命,但也不能小覷。他快速包紮了一下,然後他們開始收拾最必要的物品,準備離開。
劉偉領著家人穿過了後門,夜色中,他們的視線受限,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街道上的廢棄汽車和散落的物品,生怕引來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