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女警把蘇半夏帶到看守所的監舍,“接下來的幾個月你就待著這裏。”
她們把蘇半夏的手銬解開,推進了監舍裏,把門鎖上便走了。
蘇半夏想問話都來不及,她悶悶不樂地轉過身子,看到狹小陰暗潮濕的房間裏擺放著五張上下鋪,床上隻有一張涼席枕頭,旁邊的馬桶散發著刺鼻的臭味。
而房間裏的人坐在床上,全都直勾勾地看著她。其中一個十分強壯的女人,將近30歲,橫眉豎眼,凶神惡煞,抱著手臂上下打量著蘇半夏。
蘇半夏被她們的眼神嚇得咽了咽喉嚨,緊緊靠著牢房門口,回頭看向外麵的警員想要尋求一絲幫助,卻沒見到一個人的人影。
當她再回頭之時,就看到那位強壯的女人緩緩站起身子,朝她這邊走了過來,別的女人也紛紛跟著站了起來。
蘇半夏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想要走到屬於自己的床位上,結果卻被女人攔住,沒等她說話, 女人挺著身子把她逼到牆角,寬大的身軀能抵兩個蘇半夏。
她突然伸手狠狠捏住蘇半夏的下巴,扭了扭審視了一番,又邪又油地笑道:“不錯嘛,細皮嫩肉的小美妞兒!”
蘇半夏用力偏過頭,想要掙紮逃離,女人卻挺著胸膛強硬地把她壓在牆上,把她弄得生疼,手上不安分地放在蘇半夏的腰上。嚇得蘇半夏用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褲頭,瞪著她怒斥,“你!你想幹嘛!”
蘇半夏的聲音有些顫抖,女人似乎更興奮,粗暴地伸手進蘇半夏的褲子裏,抓著她的內褲用力往上提了提。
“當然是幹我的小美妞兒啦!”說完還伸舌頭舔舔了自己的嘴唇,又色又油。
蘇半夏被她弄得很疼,在這麼下去她遲早被這個女人給猥褻了,現在隻是在派出所,若是真的進了監獄豈不是每天都生不如死。
她看向其他人,似乎並沒有想幫她的意思,甚至陰笑看熱鬧。
可是任由她怎麼掙紮,她的力氣始終不如眼前這個強壯如牛的女人,難道她真的要認命於此了嗎?
當女人把手放在蘇半夏的臀上,準備強吻她之際,蘇半夏使出渾身力氣,猛地給女人的額頭來了一記頭槌,疼得她頓時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
蘇半夏趁機立刻跑到門口,抓著鐵門大聲呼救,“來人……啊!”
她話沒說完,便被身後的女人抓著頭發,用力一扯,整個人撞在鐵床架子上,哐當一聲,整個床都開始搖搖晃晃,床腳在地上刮出刺耳的聲音。
“把她按在床上!”女兒滿目猩紅,摸著額頭對其他人命令道。
話音剛落,蘇半夏仿佛忘了身上的疼痛,像是猛然打了腎上腺素,發了瘋一樣朝女人撲了過去,使出渾身吃奶的勁把女人撲倒,正好倒在一旁的馬桶上,女人的後腦勺重重地磕在馬桶蓋上,硬生生地砸了個洞。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上前想要把蘇半夏從女人身上拉起來,可是蘇半夏像是發了瘋一樣,嘴裏啊啊大喊,雙手胡亂甩了一通,不僅在女人臉上刮了幾個大嘴巴,還把旁邊的人打得一時間不敢太靠近。
“你們還不快把她……啊!”
蘇半夏此刻已經失去理智,雙手緊緊扯著女人的頭發,嘴上死死咬著女人的耳朵不鬆口,疼得她不停尖叫,淒厲的尖叫聲穿透這個監牢。
其他人扯著蘇半夏的頭發試圖把她弄開,結果她卻死死咬住不鬆口。
“趕緊把這個瘋婆娘弄開,不然老大的耳朵都要沒了!”
話音剛落,鮮血緩緩從女人耳根流到她的下頜,嚇得眾人愈發用力拉扯著蘇半夏。
監牢外的兩名警員聽到動靜,也都趕了過來,迅速打開牢門。
“都別動!舉起手來!”
眾人見狀連忙退後,仿佛極力撇清自己參與其中,雙手抱頭貼著牆緩緩蹲下,而被蘇半夏壓在身下的女人可就慘了,痛苦哀嚎,耳朵上的血源源不斷地流著。
警員雙手鉗住蘇半夏的手臂折到身後銬了起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蘇半夏給拉了起來。
女人捂著出血的耳朵,指著蘇半夏哭喊道:“警察,這臭婊子莫名其妙地打我!”
蘇半夏也沒有辯解什麼,朝她臉上就是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說道:“打你就打你,還需要找理由嗎?”
說完又想上前給女人一腳,被警員拉了回來,手腕被手銬弄得生疼。
女人摸了摸臉上帶著血的口水,怒不可遏,“臭婊子!”
警員把蘇半夏拉出監牢,“蓄意傷人,到禁閉室待上幾天,好好反省反省!”
她被警員押走時,還不依不饒地對監牢裏的女人又喊又罵,“別讓我再碰到你!不然碰到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