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國機場。
春風拂麵,陽光明媚。
一紅衣女子頭戴貝雷帽,眼帶墨鏡,背著個黑色背包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向地下停車場。
突然,就在她的身後不遠處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槍聲。
轉頭一看,看到一男子正被一群人追擊著向自己這邊極速跑來。
“喔草!這裏果然是夠亂!連機場都這麼危險,保住小命才是王道!”
林夕顏迅速躲到一個車旁邊,從鑰匙扣裏拔下一個鑰匙圈拉直,然後在車門上搗鼓一下,就把她邊上的邁巴赫打開了。
開車,拐彎,提速,正準備走人。瞄了一眼後視鏡,正好看到那男子的麵孔。
“咦!還是個同胞,那就帶上他吧。”
倒車,伸腳踢開副駕駛的車門,一步到位!
“快,上車!”
狼狽男子捂著胸口上的傷,聽到聲音,抬頭看到正向自己打開的車門,快速跑進車裏。
林夕顏雙手握方向盤,把油門踩到底,邁巴赫揚長而去。
“麻煩你送我去仁川醫院,找到一個叫慕奕寒的醫生!”
說完男子就暈了過去,閉上眼睛之前剛好看到女子貝雷帽下那一張粉嫩而又明媚的臉。
“哎!你別暈了呀!你暈倒了,我們素不相識的,我不還得照顧你?”
林夕顏拍著他的臉叫了幾聲,看他依然沒反應,探一下鼻息,看他是不是掛了。
“還好!是活著的。”
林夕顏又看向他捂著的胸口,正在往外滋滋冒血。
這裏到仁川醫院要兩個多小時,他這樣冒血,不被打死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唉!真是撿了個麻煩!”
林夕顏一邊歎氣,一邊在找合適的地方停車。
等車停好之後,林夕顏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來一把剪刀,然後把他的手拿開,用剪刀把他傷口附近的衣服剪開。
林夕顏檢查一下傷口,是槍傷,但也是還挺嚴重的,好在沒有傷到心髒,不過子彈還在裏麵,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沒辦法給他做手術,隻能先止血了。
“還好!你今天遇到的是我,小命算是保住了。”
接著又從背包裏拿出來一個瓶子打開,把藥粉倒到傷口上,一直到血液止住。
最後拿出來一團紗布,粗略的給他的傷口綁了一下。
等一切都做完之後,林夕顏才重新把邁巴赫開上公路。
但是由於T國比較亂,所以他們要去仁川醫院的路況一點都不好。
沒有導航沒有路標,有些地方都已經崩塌了,還得繞路走或者倒回上一個路口再從另一個方向走。
林夕顏無奈中看向他的臉,眉頭緊鎖的臉龐下,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哪怕是現在閉著眼睛,也帥的一塌糊塗。
“算了,看在你這麼帥氣的份上,今天姐姐我就好人做到底,誰叫姐姐我心底善良呢。”
林夕顏開著邁巴赫把人送到他昏倒前說的仁川醫院時,已經比預估的時間多用了半小時。
雖然林夕顏給他止了血,但子彈還在裏麵,所以他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