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加州南部一處農場。
一個亞洲模樣的男子將皮卡車的後車門打開,從裏麵拖拽出一個消瘦的青年男子,同樣長了一副亞洲人麵孔。
美國低收入人群所喜愛的高熱量,高糖分的食品看來並沒有影響到這個青年男子。
即使到了美國多年他依然還是那麼消瘦,這一切隻能歸功於酒精,嗨粉以及放縱的夜生活。
落在地麵的一刹那,他仿佛有些反應,有一絲清醒。
但是他的脖頸西裝被拖拽著,略有起伏的煤渣路磨得他生疼,他掙紮著,但是使不上力。
白色襯衣甚至都勒到他的咽喉,讓他感到窒息,發不出太大的聲音,隻能緊緊抓著那隻拖拽自己的手腕。
中年男子把他拖到一圈圍著柵欄的滿是泥濘的空曠地,單手使力就把他甩在那片泥濘當中!
青年男子的身上所穿的那套定製高檔西裝登時就沾滿汙泥,腳上那雙價格不菲的皮鞋,也東一隻西一隻。
他的臉部朝下,疼痛與恐懼使他的雙臂撐起來身體時都略微發抖。
抬起的臉上除了額頭,鼻子,下巴都沾上一些泥漿,惡臭撲鼻,讓他幾欲嘔吐!
“你...你他媽的!”
來美國這麼多年,英語還是這麼差,下意識說出口的還依然是母語,依然還是這麼幼稚。
但是話音未落,中年男子已經從旁邊木垛上,抽出一根木棒,惡狠狠的掄起,重重的砸向他的腳踝!
“啊!”
一聲不像人類可以發出的慘叫!
青年男子痛苦的抱著小腿。在泥濘中瘋狂翻滾起來。那上萬美金的西裝,那幾百美元打理一次的烏黑頭發,此刻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中年男子輕輕哼笑一聲扔掉木棒,走進皮卡從中拿出一個背包,取出一隻三角架和一台攝錄機。
此時除了遠處的牛叫,竟然有些安靜,他轉過頭,發現青年男子已經昏死過去。
“裝死!”
中年男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來到柵欄邊角處提起一個鋁皮桶。裏麵裝著不知有多少天的小牲口的飲用水,劈頭蓋臉向青年潑去!
“咳,咳,咳!”
青年男子被嗆醒的同時,一陣劇痛傳來。他不禁又抱向左腿,但是他的眼睛立刻又驚恐的睜大。
“不,不!你...你要什麼?!”
話音未落,中年的木棒又掄了起來,一下狠狠砸到了他的右腿膝蓋上,又是一聲慘叫!
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失去了掙紮的力氣,他隻是渾身顫抖著,雙手帶著抽搐,停在膝蓋上邊,發出來的慘叫已經變成哼唧聲!
中年男子慢慢走了上去,蹲下身體,靜靜的看著他,然後抓住了他混雜著泥漿的頭發,用力扯到自己麵前。
“何衝,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叫何衝的中國男子驚恐的看著他,臉上除了泥漿,鼻涕,眼淚已經混雜在一起。
嘴唇顫抖並抽搐著發不出聲音,在一聲慘嚎聲中,中年男子抓著他頭發,把他拖到攝像機前,他指了指攝像機。
“等一下,這個我會作為禮物,發送出去,做見麵禮,所以你要好好表演。”
說著將他的頭狠狠的摜到地上!
接下來攝像機所拍到的便是這個中年男子,一棒,一棒,一棒地砸向,已經扒得隻剩下一條內褲的何衝身上。
一桶,桶冰涼井水潑下去,何衝此刻已經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
中年男子再次抓著他的頭發,對著攝像機。
“我是劉錚,是劉小琪的爸爸。”
何衝終於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掙紮著拚命扭動身體。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轟隆隆”的一聲機器嗡鳴聲。
劉錚抬著三角架,攝錄機走向那處,然後慢慢走回來,再次抓起何衝的頭發,默默看著腦袋已經腫的如豬頭,奄奄一息的他。
“我說過,我要把我女兒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給你們!”
何衝想呼救,想討饒,但是已經發不出聲音,隻能像臨死的牲口一樣發出嗚嗚的呻吟。